“咳咳……咳咳咳……”言雪樱大口喘息着,睫毛被恐惧的泪水濡湿,“汤成熹,你不要动我,不然我会恨死你的……”
“恨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恨我,唯独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还能活到今天的唯一理由,就是被我玩弄。或许过上一段时间,我会玩腻了你,如果这期间你伺候的不错,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会让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直接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
言雪樱又羞辱又气愤,哽咽得直哆嗦,泪流满面地叫道:“汤成熹,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恶魔!你不是人,你没人性……”
汤成熹冷笑,“叫,只管叫,我会干到你没力气再叫为止。”
他深知,要惩罚一个女人的身体很简单,但是要她的心和灵魂颤抖,就必须让她亲身感受一下她的身体多么需要他,多么离不开他。
他极尽全力,撩拨着她身体里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言雪樱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只觉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一边是感官的愉悦,一边是理智的拉扯,仿佛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她觉得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仿佛被拉扯成两半。然后以一种怪异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让她自惭形秽,痛不欲生。
“停下……快停下……求你停下……”言雪樱顾不上什么尊严,用一种几近破碎的声音哀求他。
汤成熹邪恶地勾起嘴角,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用无比冷酷的声音对她说:“索洛斯是怎么对你的?他是温柔的,还是狂野的?你在他身下也觉得这么shuang吗?”
“不是……不是……”言雪樱口中喃喃,慌乱摇头,乌漆漆的眼睛被一层水光覆盖,清澈而迷离。
随着最原始的节奏,她逐渐产生一丝奇异的感觉。仿佛最极致的快乐,正沿着神经末梢一路向上,准备击中她的大脑和心脏。
她连忙将脸别向一旁,死死闭上眼睛,迎接那最不堪的一刻。
他扳过她的脸颊,用力扣住她的下颌,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迷乱的表情。
他要亲眼看着,她如何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战栗、颤抖。
他用这种方式,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她的抵抗有多么无力和可笑。
……
房间里冷清下来。
男人不知何时走了出去,言雪樱保持先前的姿态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的气力被抽得一干二净。
身下黏黏的,还带着一丝丝隐痛,她猜测应该是出血了,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中,有一种极不舒适的恶心感。虽然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但还是强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身上斑驳的於痕,她苦涩地笑了。
身上的伤,可以复原。心里的伤,只会慢慢腐朽。
虽然知道他行径变态,喜怒无常,但是他对她,还不至于太过。
最起码,在子弹乱飞的枪战中,是他带着她冲出枪林弹雨;是他在她恐惧害怕的时候,告诉她不要怕,他不会让她死;也是他在丛林中折回来寻找她,甚至为她所累被毒蛇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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