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雪樱备受屈辱,但是为了这份工作,她不得不强忍着心里的厌恶。
秃头男根本就没打算一杯酒放过她,一杯又一杯地喂到她嘴边,逼着她灌下去。
言雪樱喝道第三杯,胃里就烧得火辣辣,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只盼着今晚快快度过,不再忍受这种凌迟般的折磨。
然而,祖宗酒品很差,喝到醉醺醺时,动作越发出格,粗粝的大手竟然从她的裙子里钻进去。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滑腻的蛇在身上爬。
言雪樱终于受不了,用力推开他,郑重地说:“老板,我已经答应喝酒了,请你尊重点。”
祖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她拒绝,一下子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当biao子还想立牌坊,进了这个场子,就由不得你了!”
说罢,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发狠地撕开她外面那层轻薄的纱衣,全身上下只剩黑色的内衣。
男人们顿时一片尖叫——不是惊吓,而是兴奋。
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兴奋的光,好像在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言雪樱脑子嗡的一下,开始大力叫喊反抗,因为恐惧和厌恶,两条腿胡乱地踢着踹着——她的腿纤长笔直,在迷离的灯光下像丝绸一般光滑——她不知道,她拼尽全力的反抗的无助模样只会挑起男人的欲望。
这位祖宗喝得很醉,动作粗鲁又霸道,可以想象,接下来言雪樱会吃很多苦。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着他们,同行的姐妹均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因为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谁跳出来谁就是下一个倒霉的。
言雪樱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屋子里这些人,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人敢拧着他。
祖宗捏了一把言雪樱的胸口,嘀咕一声:“触感不错,不是隆出来的”。
接着,他用厚厚的嘴亲她的嘴唇,言雪樱闻着他口腔里难闻的酒气,恶心地都要吐出来,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如同小兽临死前绝望的悲鸣。
当她意识到男人要扯她的内衣时,突然浑身的血液往头顶上涌,悲哀而绝望地大声喊道:“不要!救我!救救我!”
祖宗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说:“救你?今天晚上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紧接着,他又对一起来的其他几个人说:“把她们都赶出去,看着就碍眼。”
一群女人被赶出包厢,房间里顿时空荡下来。
言雪樱叫得嗓子都哑了,彻底绝望地闭上眼睛,嘤嘤哭出声。
她经历了五年的牢狱之灾,还弄得家破人亡,为什么老天还是不放过她!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么多的不堪和耻辱!
秃头男拉开衣服露出自己丑陋的身体,预备欺负雪樱,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康辉,适可而止吧。”
秃头男的动作滞住,纵然喝多了,他还是保持一点清醒的,他知道谁的话该听,谁不该得罪。
言雪樱诧异地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最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直直撞上他阴鸷深沉的黑眸,好像走进了他的世界——这个男人,真的冷到骨子里了,但是,他却开口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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