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触碰尚策的腋下。尚策就已经笑得不行,另守在营帐外面侍卫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里面到底在干嘛。
直到半夜,玉泱再次赴下药,才觉得身子好了很多,但是依旧不能够马虎,事事得小心。
“明天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听说是不是还有赛马?”玉泱躺在东面的小榻上面,在漆黑的营帐之内眨着眼睛。“恩,明天赛马,好像女眷也要参加!”
“哦……恩!女眷也参加,是不是说我也得参加?”
“不然呢,换别人?”
玉泱腾的从小榻上面做起来,对尚策说道:“可我已经很久没骑马了啊,万一把我摔了下来可怎么办?”
尚策一点都不担心,看似轻松的说道:“没事,一般的女眷都不会骑马,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你担心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候出了差错你可别怪我!”玉泱翻身,不在理会尚策,然而忙碌了一天的上策也已经力不可支,很快便进入梦乡。
然而就在大家安稳入睡的时候,有一个身影还在营帐外面悠悠晃悠不停,那人便是三皇子。
次日清晨大家都起得十分早,说是好不容易才来这里,难得有这么好的空气啊。尚策收拾妥当,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谁?”
“五弟,我是你四哥啊!”
尚策给玉泱施以眼色,让玉泱不必惊慌。
片刻之后四皇子走近尚策的营帐,入目的便是两个女子纷纷面带白纱看不清其容貌!“五弟,隐隐听说你从外面带回来两个女子,莫非就是这两位?”
“正是!”尚策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四皇子语毕就要上前去揭开玉泱脸上的面纱,好在尚策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挡在前面。“四哥,他们来到南唐也不过几日,水土不服弄得脸上起了些痘痕,另外初出来到此地,受不了夜晚的湿寒,偶感风寒,遮面也是避免伤及无辜。”
玉泱听闻,小心抬脚踩住尚策右脚,可是脸上依旧是甜美,笑呵呵的。
“哦,既然这样,那今天的赛马,是不是他们就不参加了?”四皇子怅然收回手,急忙被在背后从那衣服上抹了几下。
“他们参加的,机会得来不易,怎么会轻易放过!”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五弟,你皇兄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四哥慢走!不送。”
四皇子临走之前,有意无意的看向玉泱,总感觉玉泱像一个人,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谁,只好悻悻离开。刚走出尚策的营帐,四皇子就毫不犹豫的朝不远处的大皇子营帐走去,不时的还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来到帐内。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大皇子就像刚出生的好奇宝宝对待什么事情都似乎有着很大的好奇心。
四皇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垂头丧气的说道:“甭提了,就好像是有人告诉他们我要去一样,帐内倒的确是有两个女的,从穿衣打扮来看也的确不像南唐的人,可惜那两个女人初次来到南唐水土不服,说什么脸上长满了脓包,说不好意思见人怕把咱们吓到,故而用面纱遮住自己的五官,只露出两只眼睛。”
二皇子暗叫不好,手握成拳头怒击圆桌,愤恨说道:“难不成咱们的五弟就这般吃香?之前一个嘉宝贵妃暗度陈仓也就算了,如今又来了两个,我们务必要赶在之前江浙两个人除去,不然咱们大哥的皇位就保不住了!”
“既然这样我们不妨……”窸窸窣窣的说了几句,几个人相视一笑,不明觉厉。
这时营帐之外,号角吹响,大家也都纷纷向外面走去,然而今天也正是玉泱第一次出现杂大家伙面前。
老皇帝坐在看台之上,身后宫女高举阴阳扇,老皇帝笑眼一眯,缓缓地用其苍老但是依旧有威慑力的声音说道:“昨日狩猎,寡人以见自皇子的英姿,今日的赛马,不过是让大家比试一番马背上的能力,兴许大家都知道,南唐乃是水米之乡小国,向来不及北齐那般辽宁广阔,但是这马背上的功夫也不能因为先天条件不允许就丢了!”
大皇子率先上前一步走,说道:“儿臣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得到父阿玛真传,如今正好是一展身手的时候。”
老皇帝笑而不语,倒是一直盯着默默无声的尚策,似乎对于他昨天的表现依旧念念不忘。老皇帝随后一声令下大家纷纷朝马厩走去,去寻属于自己的那匹汗血宝马!
然而尚策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的选了一匹马,然而就在牵出马厩之后,几位皇兄相视一笑。
五人为一组,进行赛马。按照规定的圈道,进行十圈的奔跑,圈道之内,有火圈,沟壑,还有障碍物,必须让人骑在马上一一跨过才行。
尚策骑上马,突然觉得这马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考虑这些都是精心喂养的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擂鼓声响,五位皇子相继出发,顿时激起尘土飞扬,烟雾弥漫,就好像是风暴之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