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舞一张俏丽绝伦的容颜都变黑了,他没想到聂九龙这么无耻,简直是丢人九级武仙的脸。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剧烈波动的心绪平静下来,然后吐出一口浊气,将所有的不适和荒谬感觉排出体外。
感觉平静下来之后,她对聂九龙说道:“聂家主,主持公道也好,出头也罢,但首先你要有一个经得起推敲的证据。恕小女子无礼,不得不当面向你求证,你说了那么多罪名,你有证据吗?”
聂九龙一使眼色,通吃赌坊的人马上尖叫道:“我们有你派内门弟子赵长空和殷俊亲笔立下的字据,铁证如山,你别想抵赖!”
“对,我们有借据,你们不能抵赖!”
“我们要公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们要正义,我们要公理……”通吃赌坊的人憋了一肚子气,可算是找到了发泄的机会,一个个死命地吼出来,向无极神宫抗议。
雷叶面对这些内心充满贪婪的人,摇了摇头,咳嗽了几声,正色道:“话不说不清,理不辨不明,既然你们有证据,拿出来看一看,也好让大家做到心中数!”
通吃赌坊的人不满道:“你趁机毁了怎么办?我们可没有两份给你!”
雷叶两手一摊,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毁了它?又不是我欠债,我犯得着吗?”
“你们是一伙的,我们才不会上当!”通吃赌坊的人也不是傻子,似乎已经认定雷叶和殷俊、赵长空是一丘之貉。
雷叶翻起了白眼,不屑道:“你蠢是你的事,但请不要把别人想像得和你一样愚蠢,那会侮辱别人的智商。我要是毁了,岂不是正好坐实了你们指责无极神宫的罪名吗?别做梦了,我可不傻!”
听了这话,通吃赌坊的人马上看向了聂九龙和卢万春,看样子是向他们二人询问,二人发现他们向自己求教,险些没气出病来,尽管他们很生气,但为了对付无极神宫,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有人肯定,通吃赌坊的人心神大定,这才敢拿出赵长空和殷俊联名的借据,公开展示在无极神宫的人面前。
雷叶装模作样的瞥了一眼,突然“啊”的叫了一下,这突如其来怪叫声让所有人血流加速,一颗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见其不慌不忙地指着借据惊叫道:“上面怎么有我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赵长空和殷俊立的借据会添上我的名字?俗话说,父债子还,兄债弟偿。从未听说过欠债同门偿还,这是什么道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通吃赌坊的人假意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道:“雷叶,你的两位同门玩的兴起,大家又知道你很有钱,所以写下的借据才以你的名字落款,这前不奇怪!”
雷叶不满道:“我有钱是我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签我的名字?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已经严重损害了我的清誉?”
通吃赌坊的人尴尬地解释道:“雷叶,你不要生气,是你的两位师兄信誓旦旦保证,并且说了你若干好话,这才用你的名字!”
“别跟我打马虎眼,通吃赌坊的人在外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出去之后,你们必须公开向我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雷叶才不吃这一套,他也有自尊心,这种公开损害自己名誉的行径,他无法原谅。
通吃赌坊的人不再说话,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无极神宫的人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于凤舞再次向通吃赌坊的人发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借钱赌博也不是没有先例。可是,和赌场借钱等于是高利贷,但凡高利贷都需要实物抵押,按照一般的标准,抵押物为价值所借钱款的两倍到三倍,也就是说借十万兆灵晶,要用价值二十万兆或者三十万兆的东西作抵押。拿赌场的规则来说,抵押物的价值至少是所借钱款的五倍到十倍,也就是说赵长空、殷俊二人借赌场十万兆灵晶,必须要拿出价值五十万兆之上,一百万兆之下的东西抵押给赌场,这才能完成这笔交易!”
听了于凤舞的话,通吃赌坊的人和聂九龙、卢万春等脸色微变,都不敢吭声。
雷叶料定所谓的借据不过是一个惊天大骗局,绝不会有价值五十万兆的物品做抵押,他表情不屑,忍不住插嘴道:“巨额贷款都要有抵押,就像赌场的贷款是利滚利,抵押物更是必备条件,你赖不掉。你们所谓的主持公道,无非就是为了兑现那一张所谓的亲笔借据。现在,请你们把赵长空、殷俊留在赌场中的抵押物拿出来,如果你们拿不出来就是在敲诈,我有理由怀疑所谓的赌博欠债是一个惊天大骗局!”
轰!
通吃赌坊的人和聂九龙、卢万春等闻言色变,一个个眉头紧锁,暗感焦急,已经开始感觉到大事不妙。
危机到来,通吃赌坊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事先已经推演了一些对策,现在对方提出疑问,现在正好拿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价值五十万兆灵晶的抵押物可不好找,雷叶都不见得能拿出一件,更何况是殷俊和赵长空这两个穷人,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