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宗富有盛名的无忧公子厉无忧、澄碧仙子连澄碧和玲珑仙子月玲珑以及其他一些天才男女都来了,无忧公子等人的目光十分和善,但另一些天才就不一样了,一个个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凶光。
月玲珑看到雷叶,直接跑过去扑进他的怀中,趴在他的胸口嘤嘤欲泣,泪湿眼眸,极为伤心道:“坏人,都怪你,他们将月家的人都杀了!”
雷叶轻抚着佳人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大受打击的美人:“玲珑,一些人只要骨子里卑贱,无论他穿什么衣服,拥有什么样的实力,他依旧是一个奴才或者是狗腿子。习惯了奴颜婢膝阿谀奉承的人,想要改掉恶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实在是太难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就是这个道理!”
展鸿飞耳尖,听到了月玲珑的话,便趁机挖苦雷叶:“你可真是一个灾星,人家好好的一个家族被夷为平地,都是因为沾了你的霉运!”
雷叶目光一瞟,极其不屑道:“你个怂货软蛋有什么可得意的?我的驴子几乎吃光你订婚宴上的食物,并且还说它很难吃,那时候你躲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又蹦出个你来?来这里装孙子,这么多人给你撑腰,你有胆子跟我对决了?”
提起订婚宴的事情,展鸿飞脸都成了酱紫色,极其阴森道:“雷叶,你嚣张不了多久的,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诅咒非常可怕,其威力毋庸置疑,但就凭你这种程度的诅咒是死不了人的。你这几怨气十足的废话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不过你最好在遗迹中不要和我发生冲突,否则,某个未婚妻就成未亡人了!”雷叶的语气并不重,而且面带微笑,可听到他话的人心里不由自主泛起丝丝寒意。他的杀气太重,而且胆大包天,没有人敢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玄冰宫的宋金鼎站了出来,故作不屑道:“雷叶,你武道境界一般,可好大的杀气啊!”
雷叶目光斜指,挑衅道:“对了,你身边那个叫什么天浩的狗腿子还活着了吧?”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可雷叶艺高身胆大,对于心里的厌恶人是什么狠用什么,就喜欢让对方出丑,从而打击他们的自尊心,落他们的脸面。
一提在玄冰宫的事情,宋金鼎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神色狰狞道:“雷叶,你偷施暗算本门天才,是想挑起两宗大战么?”
“啧啧啧……”
雷叶眯着眼,眼神满是怜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本事就会拉虎皮扯大旗,可爷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人如麻,心坚似铁,还怕你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开战就开战,你吓唬谁啊?你个蚂蚱打喷嚏,怎么着,还想唬住收庄稼的农夫啊?”
宋金鼎:“……”
看着两个天才高手于众目睽睽之下吵架,所有人的脸色都很纠结,有些哭笑不得。
姬飞雪在敌视容千雪,而容千雪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完全将对当作空气。
被人无视,姬飞雪心里恨得要死,脸上洋溢着浓郁的煞气。
贺羽婷看着自己的徒弟脸色冷漠,心里有说不出的痛。从前的师徒,如今却成了两个形同陌路的人,这种无声的讽刺让坚强的女子心里在滴血。
“千雪,你还恨为师么?”
“我恨不恨你,很重要么?”
“对为师而言很重要!”
“你有你的难处,我有我的理由,我没有权利指责你什么。我螓首变白头,换了任何一个女子在那个时候都会怪你,但现在我已经释怀,不再恨你!”
“任何时候,个人利益必须服从大局利益,否则就会像雷叶一样,到处遭人排挤,事事被人刁难,仇敌满天下,永远被摒弃在权力核心之外!”
听了贺羽婷的话,容千雪很不高兴,极不耐烦道:“不要唱高调了,好不好?人应该活在现实中,不要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你说雷叶的坏话,无非是想说跟着他不会幸福而已,可我要问了,跟着谁会幸福?具体什么什么是幸福,你自己弄清楚了吗?”
贺羽婷一下就被问住了,一时间竟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失神地瞅着容千雪。
容千雪继续说道:“你只是站在理想化的角度上的看问题,根本不注重事实,连你自己都搞清楚幸福是什么,反而跟我在这里扯淡,你不觉得可笑么?我知道你在心里偏向宋金鼎,我最好是下嫁给他,你颜面有光,师姐妹同侍一夫也算是一段千古佳话,然后你称心如意了。可你替我想一想,我一个白发红颜给宋金鼎作妾会幸福么?”
“为什么不会?你们是青梅竹马,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厚。你们走到一起,一定会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容千雪毫不留情予以抨击。
“跟着你看重的宋金鼎,一辈子白发红颜,一辈子在半步武帝的境界呆着,一辈子过着寄人篱下的窘迫生活,出门就会受到异样的注视,这就是你所指的幸福?贺羽婷,你这种扭曲的幸福,我实在是无法苟同。”
“我不敢说我懂幸福的真谛,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