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那些百姓的暴动后来似乎被强行镇压了下来,只是,见苏倾最后也没有伤他们,便也没有再多些什么,安平的过一青镇。
那青镇之后,所过之处,那些人也不过稍加抵抗便放弃了,直接投向了曌国。
书房中的韩澈每每收到这样的消息,却也只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让那人下去了,文武百官拼死相劝,甚至文官也甘愿领兵上阵了,韩澈却依然毫无动静,静静的在房间里面画着一幅又一幅的画,听那近身的宫女们说,这是一个绝色的男子,倾国倾城的模样,一时之间,又是各种各样的美男子送进了韩澈的房间里面,回到寝宫的韩澈望着那躺在他床上的男子,微微愕然,最后恼怒的将人给扔了出来,从此再不见有人送人来。但是对于韩澈的这种态度,各个都不再抱有希望了。
便是这样的一番改变,使得那百万兵马轻易的直入康平皇城,速度之快连夏紫候都咂舌,甚至在猜测着,这韩澈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连还手都不再还了,莫非他不想要这天下了?半月之后,集结于皇城之下。康平地势平整,一条护城河绕于康平城,那康平原本该紧闭的城门,此时大大的开着。一个身着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那城门口,手执一方方天画戟,颇有千军万马不敌之势。
“尔等,若要攻我皇城,便从哀家身体上踏过去。”夏紫候这会算是明白了。这人是韩元深的生母,木清秋。那一身的气势所在,百万大军停在了那皇城之下。夏紫候撩开了车帘,静静的望着那飞雪中手执画戟的女人,约莫四十来岁,那一身的贵气逼人,不愧是当年天下人为之倾倒的木家大小姐,文武谋略皆数一流。
“木太后,许久不见,如今看来,您还是如此康平。”
“苏倾,你灭我夫,杀我儿!技不如人,衰家无话可说,但是今天,你若是想入这康平,便从衰家的尸体上踏过去。”她手一挥,那画戟便立在了身旁,那满身素色的衣在城门口衣袂飘飘。夏紫候缓缓下了马车,那一头的发只取了一根发带随意的束了起来。那满头的白发看在那太后的眼里,太后闪过一丝讶异。
“太后不必防着本宫,本宫若想动手,便不会此时下车。”夏紫候步若流星的走过那护城河,太后那满脸的苍白尽入眼底。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但是对于自已底线上的事情,于她而言,便是无可厚非的坚持。没有人能够在她活着的时候刀枪剑影的杀入康平。她要替她的夫君守住这康平皇城最后的尊严。
“你是……摄政王?”木清秋望着她的目光瞬间充满了崇敬,夏紫候有些莫名。那额前的几缕雪白的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夏紫候只静静的站在她面前无奈的一笑。“夏朝在,本宫便是,夏朝不在了,本宫便不是了。”夏朝已经灭了,这是天下人都清楚的事情,但是这其中有多少人在赌,赌这夏朝的灭亡中有多少是因为夏紫候的原因。甚至多数人都在说着得夏紫候者得天下的话。
“那你为何助纣为虐!”
“皇爷爷有令,天下若要太平,不废不立。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战乱,太后看的难道还少吗?”夏紫候静静的站在那里,这些如此性情的话,她好似从来没有说过一般,木太后眼神微变的望向夏紫候,夏紫候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
“你皇爷爷……曾对我母亲立过誓,必还天下一个太平。母亲以为他早已忘记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其实两情,最是经不起等待,很多的时候,便是因为等待与否而发生了变化。太后的眼神微微湿润,却依然坚定的守在那城门口。夏紫候缓缓后退了一步。
“无论原由是什么,这是皇爷爷的心愿,便必要替他实现。敬您的母亲与皇爷爷相识一场,我便止战三天。三天之后,必定攻城。”夏紫候衣袍一挥,那声音极大,传进了苏倾的耳朵里面,苏倾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那身后的百万大军便在城外安营扎了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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