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些禁军见双多了两个人,便越发的谨慎了起来,那手中的长枪直指四人,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夏紫候麻木的走上前去,苏倾欲拉她的手,却被她躲避开来,她径自走到夏木的面前。
“夏木,你我从此割袍断义,再无瓜葛。”夏紫候手中的衣袖被扯了下来,她将那截衣袖凌空抛了上去,那截衣袖落到了他的手,他伸手接着那截衣袖,紧紧的拽在手中,苏倾将她拉回身边,不着痕迹的挡在夏帝面前,那双犀利的眼睛里带着如同刀般锋利的刀子。
“再无瓜葛?哈,无双,你确定你走得出这扇大门?”夏紫候在他诡异的笑容中倒了下去,浑身僵硬而冰冷。苏倾接住她的时候吓坏了,手中内力所过之处杀伤力大增,近在城门口,有何逃不出去的?夏木勾唇一笑,望着已经消失的四个人,心中一阵苦涩,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呢。
“追!”禁卫军首领下令让人赶紧去追,夏木却抬了抬手,神色温和的望着手中的那截衣袖,缓缓道“不必了。由她去吧。”由她去吧。该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回来的,她如此不甘,又怎不会卷土重来,只是,无双,朕等着那天,等着你卷土重来,届时,朕是不是也算大功告成了?
四人一路跑进了夏紫候的摄政王府,王府的兵力已然撤了去,只留下了一座曾经奢的房子在那里,所幸房子里面有的东西一样不变。待月墨炎收到东西到达摄政王府的时候,眼泪一瞬间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淌。她的小姐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消瘦、苍白得没了之前的风华无双之气。
“小姐!快,将小姐带到寒池去。”月墨炎飞快的替她探了探脉,却意外的碰到了她那冰冷如冰的手,那几乎成了物体的身体中,只存在着一丝脉在。夏天临已经恢复了过来,他也站在夏紫候的身旁老泪纵横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寒池?”苏倾色皱皱,他曾经在这里凑过一段日子,寒池倒真是没听说过,只知有一处,旁人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于那处地方,还另外设了阵法,这可如何是好?
“是,以往小姐发作的时候,便都是在寒池中度过的,只是如今小姐昏迷……”
“至阳之气也可。”
“本王便是至阳。”苏倾面色一喜,月墨炎冲他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分欣喜,见苏倾待自家小姐这样,之前的种种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既然如此,属下便先出去护法。”夏天临也和钟诉出了房间,站在门口替两人护法。秋风吹在王府之中,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秋天的树叶已经开始泛着黄,树上多多少少开始有了泛黄的叶子,那些叶子都随着那缓缓吹来的风一片一片的掉落,最是留不住,来年却又会复发。
“候儿与三王的大婚?”夏天临嗫嚅了一番,最终还是问出了口,这里来个王爷,那里又是一个少主,这自家的丑候儿……不,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如同当年的宁蓝一般倾国倾城,乃是这大陆之上少有的美人,候儿的性子随她母亲,深沉而内敛,却又固执得坚强。
“皇上不必担心,王爷于一月前便已与王妃拜堂行了大婚之礼。”一个月前?他笑了笑,当初他并没有想过了将候儿真的嫁到曌国去,只是希望她受尽委屈归来之时,便是接手夏朝,将夏朝扶上一个新点之时,人算终究不如天算。钟诉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把剑。对于夏天临问他的话,知道就点头再点头,不知的,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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