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平日里也只装作是个聋哑人,此事,并不会有问题。”夏紫候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前面挺拔的背影,随即将目光放在了吴相身上。
车已经行至青龙门正门,傍晚时分那天空中如同火烧一般的云泛着大片大片的红色。她听见那些市集中有人在观望着,并且大为议论。
“快看,这如同血一般的颜色,铺天盖地的啊,真是渗人。”
“小生曾在古书上见过,五百年前,夏朝王位分开,三王各自称帝,三百年前可是死了不少的人啊,书中记载的前兆便是这血一般的云。”
“唉,天下又要大乱了,哪时才能得个安生啊?我看,这过不了多久,皇上就该征兵了,届时怕是又要夫妻骨肉分别了。若是这摄政王爷在可就好了。”
“嘘,此话可不能乱说,这摄政王之事,皇上在尚且年幼时便已不满,你再说出来,若是被官府听着了,不是自已找死吗?”
“兄台提醒的是。”
马车一路驶过,那些言论的声音渐渐的隐没了去,夏紫候端着马车里的茶杯默不作声的对着桌子上那盏灯照着。那惕透的模样,让人的心似乎一瞬间便平静了下来。马车被挡了下来。
“来者何人。”
“何事?”吴相只将头探了出去,望了眼守城的两个人一眼,脸色严肃而冷冽,正气刚存的模样,令那两个人一瞬间气焰便消了下去,两人快速的松开长枪,让开了路,那捧起的笑脸,堪比鲜花。
“原来是相爷,多有得罪,相爷请。”吴相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复而将帘子继而又拉了上去,马车缓缓的驶了进去,一直以来说要跟着夏紫候的天影,此时却连个影子也没有,由于是夜里,马车直接便驶入了议政殿偏殿旁。偏殿旁驻守着不少的兵,吴相下了马车,那挂在颈间的朝珠便哗的一声四处散落开来,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时着了急。
“你们,快,给本相将这睦珠子找回来。这是先皇所赐,若是少一颗便是杀头之罪……”不愧是吴相,久居官场,这唬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夏紫候就着这个空空的乱档一个飞跃便消失在了马车之外,那些人只感觉到一阵风迎面而来,随后又消失不见,这边已经乱成一团,又还有谁会去在意夜里哪阵风不对劲?
待夏紫候轻车熟路的出现在御书房时,那书房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有些诡异。她翻身由房梁进入了房间里面,书房中并没有亮灯,一个人也没有的书房中透着一股暴风雨即来的平静。她轻声走到御书房的桌前,那明黄的黄金大桌子上面堆放着一叠叠的奏折,甚至还有的上面,还沾着夏天临的字迹,这夏木是多久不曾处理过朝政之事?草草的看了一眼,便将视线落在了黄金大椅的扶手间,那扶手,先帝曾与她说过,与一个密室相连。
她缓缓走至那大椅旁,摸上了左边的扶手,怎么动都没有反应,于是她再换右边,那书房的地面开了,隐隐透着些光亮,她松开那扶手,手中的匕首紧握着,一步一步的顺着那微弱的灯光往那地面走了下去,越发的觉得有些什么东西,离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不安,地面下面便是一间房子,那石质房子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着白色玄衣,衣上绣五爪金龙,发如墨,朝她笑得宠溺,这种笑令她一种头皮发麻,此时的夏木不就应该在云城么?何时出现在了这里,而她竟然不知道!吴相?还是?
一人缓缓的从他的身后走了出去,手持长剑,那挺拔的身影,她眼睛眯了眯,看样子,吴相也被人利用了。这人哪里像是心腹,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夏紫候手中匕首握紧。
“无双,朕比任何人都理解你。”夏木眉目清润,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
“无双?哪里来的无双?三弟莫不是糊涂了?本王乃夏朝摄政王夏紫候。”夏紫候衣袂一挥,不动声色的往一旁挪了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