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兄你下不去手,好,那便由臣弟代劳。”韩元深夺过韩澈手中的白玉勋作势便要开启那层机关,只要那层寒就破开,那么,苏倾二人必定会葬身于那蛇腹之中,那是当今最毒的一种水蛇,其力道之大,能在水中弹跳两丈不止。
韩元深手还没有按下去,便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他的眸中满是坚定,韩元深苦笑不语。
“元深,天下女人何其多,可这天下,再也没有如她一般的女子。父皇那边,我自会解释,把勋还我。”他伸出另一只手,朝韩元深道。韩元深面容满是愁苦“皇兄,苏倾与你不相上下,此时若不是动手,他日若是出了这陵墓,必定是祸害。这个女人日后必定会毁了你的。”苏倾与韩澈那场三年之战,天下闻名,两人交战三年不见因果,足可以看出来,两人旗鼓相当,国师预言,两方中,总有一方活不得。是以,他不能,不能让任何伤害他大哥的人完好的活着,那个人,包括那正在寻找火凤莲的夏风。
他作势要将勋取出来,手却在不经意见碰到了那机关,韩澈猛的回过头去望那无穷尽的一方莲池,那莲池之中,冰面开始破裂,韩澈从韩元深手中拽回那白玉勋,指着他被气的脸色青白不知所云。
“你!……”他一甩那明黄的衣,疾步往那红莲池中奔了过去,手执软件一路杀了过去,夏紫候也注意到了冰面的动静,只是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那冰轰然而裂,她一跃而起,那蛇竟也一跃而起,到了两丈高,随即再落入水中,或是莲中,亦或是荷中之上。
“阿夏,打蛇七寸。”韩元深踏空而来,脚步飞快,他朝夏紫候喊道,夏紫候听闻,点了点头,手中的鞭子出招越发的快冷狠,眼光不时的望向苏倾,他手捂着微微泛着雪迹的肩头,手听乾坤扇一挥几条跃起的无相蛇被拦腰斩断。随后迅速的一生为二。见韩澈从远处踏空而来,微有些诧异,以他的为人,断不会在此时出面救他。他眸光暗了暗,兀自勾唇一笑。今日当真是个好日子。
夏紫候眼尖的望到了那红莲之中的水出口处,那石像莲花中央微微的晃着两片颜色微异的红莲花瓣,相比之下,大概那便是火凤莲花了。她心中一喜,手中的鞭子中放射出一根一根的细针,细针如牛毛般散撒开来入蛇七寸。被打中的蛇纷纷掉落池中,被其它蛇吞噬而尽,一时之间整片莲池之中一片黑白相交涌动,鲜血四漫而起。
“阿夏,危险。”韩澈望着往那个方向直奔而去的夏紫候,心跳猛的一顿,那个地方,并非是真实世界,而是虚假且带真实,她若是能穿过,还好,若是不能穿过,那么必定会如当初进来那样,被自己葬送在自己的梦中。韩澈脚御风而起,飞快的拽住了夏紫候,两人一同跌进了那幻想之中,韩元深见此,也奔向了那两人,苏倾眸光微闪,从未见过韩澈有过如此不安的表情。此时他更加肯定,他们所去,乃是危险之地。
他步若流星的往他们的方向而去,若是他一个人,岂不是很无趣?
他却只见自己的军营,他信步走在营中,军中每个将士身上挂着一抹白色,神色间尽是哀伤的匆匆抬头望了眼他,随即又低了下去。轩辕赤面带罪色的朝他道“王爷,请节衰。”
“节衰?节什么衰?”那一刻,他心痛宛如万刀在凌迟,他的兰依,他晚了么?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晚!他一把扯过轩辕赤的衣领,双目赤色神情隐忍的朝道吼道“节衰?节衰的哪门子衰?轩辕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耍本王,叫风然给本王滚出来。”他神色俱伤的扔开轩辕赤,朝兰依的帐中大步走去,却只见那床塌之上躺着的冰冷的人儿。
他快步的走了过去,手微微发抖的抚着那被子的一角猛的将被子打开来,她平静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一如既往的温顺,甚至嘴角都在微微的勾起,她一定是做了什么梦。无形中,他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叫他。
“苏倾?苏倾?醒过来,给我醒过来,你若是再不醒,我就出刀废了你这胳膊。”他胳膊肩口处一阵疼痛,眼前一黑,只是待他再睁开眼的时候,那所有的场景早已经不见,那受伤的肩膀此时伤的更是重了几分,他甚至在怀疑若是再重上几分,这肩是不是便可以废了?
“嘶……你对本王做了什么?”苏倾捂着之前受伤的肩处,疼得差点岔气,夏紫候站在那里双手抱胸的朝他道“做了什么?便是你感觉到的样子,罢了,不必感谢,还你的。”还你的?还你的什么?韩澈收回望向四周的视线,将视线又慢慢调整到了她的身上。
苏倾抬起头望向四周。
“此处……”眼前的那架透明棺材以及那里面躺着的人,与之前所见如出一辙。这根本就是他们之前呆过的地方,眼下又出现了。夏紫候微微挑眉道“何必觉得害怕,若是没有韩元深在一旁捣乱,我们又如何能出现在那书房之中。这一切都要拜二皇子所赐。二皇子,你说呢?”
“你如何得知?”韩元深跪在蒲团之上,眼神深深的望着那棺木中的女子,神色间近乎痴迷。夏紫候行至那棺木前,伸手摘过一瓣火凤莲花小心的收进了拿来的盒子当中。苏倾也摘了一片,原本只剩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