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远非混迹脂粉堆的父亲可比,可到最后,却是他金榜题名,伯伯却榜上无名,婶娘没有仔细的想过,这是什么原因吗?”
李百灵寒冷如冰的脸上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缝,她沉默半晌,答:“夫君虽然才识过人,性情却太过刚直,所作文章虽好,但若针贬弊过激,也照样不为考官所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我父亲高中头名,也不奇怪吗?”沈千寻追问。
李百灵沉默不答,半晌,不耐烦道:“沈千寻,你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伯伯并非溺水而死,他是被人害死的,而那个害死他的人,就是你奉为恩人亲人的沈庆!”沈千寻一字一顿的说。
“你……”李百灵的手紧紧的抓住轮椅的木轮,断断续续的话几乎是从唇齿间厮磨而出,“沈千寻……你休想挑拨……我和小叔的关系,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说?”
“我凭这具尸骨!”沈千寻猛地指向架上的沈安遗骨,口齿清晰的回道:“婶娘可能没有注意到,刚刚在墓坑之中施法的那位仙师,就是我!而我刚才所做的驱邪仪式,实际是在蒸骨验尸!”
李百灵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好半天没说一句话,当然,沈千寻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用她独有的冷静却清晰的语调,向她强调且灌输着一个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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