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瑾开车押着两个已经“阵亡”的红军特种兵,走到半路才反应过来,尼玛,自己光想着怎么折腾这俩货了,没想起来张家栋早就单独行动了。
魂淡,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曹瑾气得不行,不过也懒得跟着两个小家伙一般见识了,反而显得自己太小气。
于是曹瑾停了车,说道:“下车。”
俩已经“阵亡”了的红军特种兵都是一脸的茫然,难道秘密监狱就在这里?我去,这也太隐蔽了吧,大山沟沟里修个监狱,这谁也想不到啊,米国的卫星也拍不到啊。
曹瑾没好气地说道:“下车了,怎么还想我送你们回去吗?”
俩人稀里糊涂地下了车,曹瑾开车就走。
“大姐,我们往哪里去啊?”俩人赶紧喊曹瑾。
荒郊野岭的也就算了,这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儿啊?他们俩可都是看过曹瑾的证件的,尼玛,大内派出来的军事观察员啊,竟然让他俩误打误撞给“干掉”了,这尼玛换了谁都得恼火,最关键的是不好消除“被击毙”的记录,人家还怎么继续当观察员?
当时那个情形,战场上嘛,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你穿着蓝军的装备,碰到了红军的小分队,怪的谁来?但不管怎么说,都耽搁人家的事了,认倒霉吧,这俩人也晓得自己是闯祸了,已经做好了坐老虎凳喝辣椒水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曹瑾把他们扔荒郊野外就没事儿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从荒郊野外步行回城,那是很可怕的事,光看看崇山峻岭就要吓个半死。
但是对于职业军人来说,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对于他们这样的特种兵来说,就更无所谓了,每天的训练都少不了这个,野外生存训练可比这个残酷多了。
这俩人面面相觑了许久,才确认这个事实,他们被释放了。
“太好了,大姐是好人。”
“是啊,那个男的还吓唬我们,下次见到一定跟他算账。”
“算了吧,两个你也打不过他,光看他背着装备冲刺一公里多,真动手,人家肯定秒了你。”
“呃,好吧,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那你到时候叫我一声啊,我下注,堵那哥们儿赢。”
“我勒个去,你这厮找死……”
两个人一边闲扯着,一边原路返回,而这个时候,张家栋已经悄悄地跟上了另外两个红军特种兵,在两人身后一公里左右的位置,悄悄地潜行。
红军特种小分队都是两个一组来行动,有需要的时候,就几个组汇集起来。
刚才有两个组的小分队围绕在蓝军的这个后勤基地周围,张家栋只指出了其中的一个,等收拾了那一组,然后才单独行动,悄悄地跟上另一组。那个中尉本来还想带人跟着张家栋,充当支援呢,没想到三分钟不到就被张家栋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一跑起来,完全就是上气不接下气,没人能跟的上张家栋的行动速度,要知道大家可都是战斗武装,二十多公斤的负重跑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家栋不声不响地缀着这两个红军特种兵,一连跟了三天,甚至这一组人接连出手的时候,张家栋都没有动静,只是默默地跟着他们,直到他们返回前进基地休整。
确定了红军的这个前进基地以后,张家栋顿时就笑了。他不知道自己跟的这一组人时不时最后一组回来的,但是至少前进基地里已经有了超过二十个特种兵了……也不一定全都是特种兵,但至少相当一部分是,如果断掉对方的这个前进基地,那红军的特种作战至少也要断掉一臂。
人数不少了,张家栋也不多等了,再等下去搞不好军演就结束了,那哥们儿就白跟这么久了。
于是张家栋轻松地爬上一棵树,稳稳地举起狙击枪,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扣动了扳机,然后马上转移目标,对准下一个,扣动扳机……红军的前进基地顿时乱成一团。
大家都在野外潜行几天了,正在吃罐头聊天休息,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同时部署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冷不丁的就看倒一个战友头顶上开始冒烟儿了……我去,敌袭。
队长一声大吼,叫大家立刻散开……话音还未落,他的头顶上也开始冒烟儿了。
前进基地里的一群人顿时脸都绿了,大家都不是菜鸟了,一看这情形都清楚的很,这不是普通的敌袭,这是被蓝军的特种兵小分队摸到家门口了啊,而且人家连狙击手都布置好了,甚至狙击手都不止一个,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快的连续射击速度。
大家立刻做出战术动作,四散躲开,找隐蔽物,免得被地方狙击手给盯上,结果就这么纷乱的几秒钟,又有两个红军特种兵头顶冒烟儿了。
“卧槽,到底有多少个狙击手?帮我看看。”其中一个缩在石头后面的问已经头顶冒烟儿的战友。
“滚蛋,老子现在是死人。”头顶冒烟儿的那个没好气地说道。
“卧槽,一条软中华,还有,过年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石头后面的那位立马开出了让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