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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转变(1 / 2)

马大志在学校还没想出办法,“李三鞭”哭唧唧地找上门来。Du00.coM进学校就哭,说马老师,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马大志扶了“李三鞭”进来,倒了碗热水,叫他慢慢说。“李三鞭”声泪俱下诉说大面和李毛豆对他不好的事情。马大志说,三叔啊,大面家的事都是秋月管,你找秋月说比较合适。

“李三鞭”说找了。秋月说大面是清身出户,她不管了。马大志想了想说,秋月不管也对。那你找我们的生产队长高玉大,他的点子多得很。“李三鞭”哭丧着脸说,找了,也不管啊。马大志说,队长咋能不管,你还是去找找他,好好说说这个事。“李三鞭”说,先生,我先去找的高玉大,高玉大说,你们生产队的事也不是马耳朵沟生产队的事,管不了。马大志只好说,那你找找你们生产队的队长。“李三鞭”哭得更伤心了,也管不了。你是先生,有文化,你还是大面的兄弟,我不找你找谁?你不能看热闹,你得给我们评评理。

马大志无奈,不给个答复,“李三鞭”真是不走。马大志就问了是咋回事。“李三鞭”说,大面越来越不象话,天天跟毛豆吃饭的时候吃咸豆。俗话说,家趁万贯,不可咸豆就饭。这么不过日子,早晚这个家得给败坏了。还有,把我的行李卷搬到炕梢去了,说是给我烧炕洞子,塞几块湿牛粪就拉倒了,炕没热,冒了半宿的烟。马大志说,三叔,大面他们吃咸豆,给你吃没?“李三鞭”说,给我倒是给了,我吃不下去啊。这么败家过日子不节省的事情,我咋能干?马大志就犯愁了,说三叔啊,给你你不吃,人家吃你又不让,这事不好办。这样吧,我晚上就过去看看,跟大面和毛豆说说。其实呢,我就是代表我自己去的,不是生产队派去的,也不是学校派去的,解决好了呢,你老别乐。解决不了呢,你老也别难过。再想点别的辙。

“李三鞭”连连点头,马大志晚上就过去看了。毛豆见马大志来,格外热情,大面也欢喜。给马大志拿旱烟。马大志刚学会抽烟,抽不惯毛豆家的旱烟,劲大。马大志咳嗽,毛豆就笑。在边上爱看。毛豆说,马老师,我听过你给学生上课,真好。马大志不好意思,说嫂子,我来呢,就是想看看你和我哥大面睡在啥地方,今天白天三叔到我学校去。说晚上炕凉。大面抢着说,啥凉?就是放屁挪桌子遮羞,纯粹是找我茬。马大志皱眉,说,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毛豆说,大面,你先等会放炮,听马老师说话。马老师是明白事理的人,他的话咱得听。

马大志说,炕梢炕头其实也不是啥大事。本着家丑不外扬的原则呢,还是别叫老爷子把事说出去。说出去,对你对他都不好。不是一家人,不进这一家门。打折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毛豆点头,说,是是是,老师就是老师。大面,我也说你睡炕头不妥当,炕热,鼻子都出血了。大面说,我倒不是争炕头。我就是争口气。你说,我跟毛豆两口子闹点啥意见,毛豆打我几下,他老跟着动手。马大志笑了,说,老人打孩子,也是为孩子好。我爹也没少打我,我不当老师那阵,我爹拎着烧火棍子追我好几里地呢。大面哥,这个事情呢,秋月不方便过来,你就跟嫂子商量商量,该咋办咋办。

大面闷着头,拿了行李到了炕梢,把“李三鞭”的行李卷换了过来。毛豆送马大志出来,到了门口把大面先撵回去,毛豆说,马老师,我有个事想求你。马大志站住,说,嫂子,你有啥事就说呗。毛豆说,这个事我心里老也堵着,就是那个水莲,到底是咋回事。二面说跟他结婚,秋月差啥不给张罗。马大志说,嫂子,是大面和水莲的离婚手续还没办。没办离婚手续就再结婚,要犯重婚罪的。毛豆点头,怪不得呢。那你劝劝秋月,尽快给大面和水莲办离婚。行不行?你说,我整天跟没办结婚证的大面睡觉,咋睡也觉着不踏实。马大志说,我也不知道秋月是咋想的,我给你问问成。对了,嫂子,三叔年龄大了,看不惯你们过日子铺张,比如吃咸豆啥的,吃的时候就背着他点。眼不见,他心就不烦了。毛豆红了脸,说知道了,马老师,你就给费费心。大面这些天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水莲不嫁出去,他就整天跟我闹,顿顿要吃咸豆。我不给他闷咸豆,他就张罗要回家去住。你说他要是回去,跟水莲真接上了头,我咋整啊。

马大志安慰了毛豆,出来。天色就黑了,到马耳朵沟沟口,老远就见有人在河边炸鱼。喊着,躲了!躲了!“轰”地一声响,马大志的耳朵震得嗡嗡的。近了看,几个人在河面上捡鱼呢。马大志正看着,听二面在水下喊,大志哥,快点捞鱼啊。马大志认出了二面,马大志问,谁炸的鱼?二面说,还有谁,胡闹。

马大志四处找胡闹,心想这小崽子连炸药都敢整了。胡闹在河边用一玻璃瓶子装了火药,封好瓶口,还安上了导火索,特别专业地指挥几个孩子如何引爆呢。见马大志过来,就放下瓶子说,马老师。我给你炸鱼呢。马大志阴着脸,说黑灯瞎火地你炸鱼,不怕炸到人啊。胡闹说,没事,往深水里扔,炸不着。马大志说,你去公社上中学的事情你娘想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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