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相公被调了差使,回家来好几日饭都吃不下,只关在书房里唉声叹气,连我去劝他,也不肯开门。没过两日,婆母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说相公要去临州上任,那边地方不好,不能把孩子们带去,便跟我说,叫我留在帝都,照管孩子,伺候公婆,这也罢了,回了头,婆婆又满府里挑了两个有颜色的丫头,这就开了脸,叫服侍我相公去临州,还说那边日子不好过,不能叫人家白跟一场,立时就摆了酒,抬了姨娘,如今已经在我们院子里住下了……”
陈七哭的哽咽难言:“这……这两日,相公连我的房也不进,有事只打发丫鬟跟我说,叫我快些收拾行李,就要带着姨娘去临州了……”
哭声凄惶,是真的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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