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惊问道:“出什么事了?”
军士道:“咱们的马匹突然这间少了好多。”
嗯,这是什么节奏啊?
战马突然少了,还少了许多,这是要闹那样呢?
军中失马,特别是像季石这样想建立自己的骑军,那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儿了,季石不敢多加怠慢,他立即随那人去。
来到了马营,果然战马起码少了一半。
季石急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些军士说:“有几个军士也不见了,相信是他们带马走的。”
季石道:“找管事的来!”
季石火气有点儿大,这种事都发生了,这也算是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了,他如何不恼呢?
还算季石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换一个脾气更暴躁一点的将军,恐怕早就已经暴跳如雷了。
季石等着,心里也纳闷,这是为什么呢?那帮子人为什么会带走了马匹呢?
管事的来了,季石正在问那人,不远处走来了文丑李典两位将军。
因为少年的事未了,所以文丑李典他们就在本军中驻扎着,现在听说发生了这么一起事,他们当然也联袂来到了现场。
李典勘测了一下现场,他也是这方面的好手了,在扬州治安的岗上干了一段时间,肯定会积累一些个经验的嘛。
季石待李典勘验完了,问:“能看出什么么?”
李典的话并没有有让季石觉得意外惊喜的地方,因为李典所说的是:“是内部人干的。”
而这个,季石他是早就了解的也。
季石皱起了眉头。
他对文丑将军道:“咱们要立即派出人手去追么?”
文丑问道:“他们走了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吧。”季石之前也问过那管马军官的。
文丑道:“他们骑马,又走了一阵,恐怕不易啊!
这事看起来是不可为也。
李典再想想,忽然插话道:“你看是不是少年所为呢?”说罢,李典那一对锐利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季石。
季石听了不由得是一怔,李典的这个说法很新奇,倒是挺有建设性的,季石之前就没有想过。
文丑道:“嗯,这倒是一种可能性啊!”
季石沉吟了一阵,方道:“我倒觉得这种可能性其实并不太大的。”
“哦?”文丑与李典听了都不约而同的问。
“一来咱们这儿遍布了斥候,少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只可能出去,进难易出也。”
季石这般分析着,可是李典似乎并不愿意随便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他问道:“会不会还有内应呢?”
季石知道李典是说除了那一个蒙面人,可能还有其他的内奸,没有被揪出来,这些老鼠就藏在见不得光的某一个阴暗角落里吧。
但是季石没有多想,他还是很坚决的摇摇头道:”不可能。少年心性高,这种事他要做会光明正大的,再说了他偷马可以作什么用的呢?!”
也是,李典这一下终于不再说话了,他觉得季石分析得正确。
可是文丑还有话说:“那么,季将军,你说那些人偷马去干什么?”
季石闻言苦笑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了,或许是为了钱,或者是作为投它军的见面礼,也或许回马家庄了,这个说不清的。”
众人又商量了一回,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便只好将此事按下了。季石回到自己的军帐中,吕妙进来了,一进来就问:“季大哥,那些马匹找到了么?”
季石听吕妙这么问,很显然,吕妙她也听说了此事。
季石叹一口气,再摇摇头道:“没有啊。”
吕妙在季石身边坐下,看着季石一张愁眉不展的英俊的脸,她柔声道:“没事的,马匹丢了,咱们可以再想办法去找另外的嘛。”
季石知道吕妙这是在安慰自己,他伸出手去,捏捏吕妙的柔嫩的小手,道:“嗯。我明白。”
这是指明白找马呢还是明白心意?
不管哪种,吕妙她都笑了,笑如花开。
情人眼里看到吕妙这么笑,季石的心也变得轻松了一些也。
如果军营的生活就是一块石头的话,吕妙就是一弘清泉,时时给季石清新而放松的感觉。
如果没有吕妙,那生活将会是多么的枯燥无味啊!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吕妙才离开。
吕妙走后,季石一个人在军帐里,细细思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他试图去理清这种感觉,可是竟然做不到!
季石觉得军帐里面太过于气闷了,于是他决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让头脑变得更清醒些,或许能够想到另外的新途径呢!
——这也未为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