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围了季石不停的打转,可是始终伤不了季石一根毫毛。
那蒙面人被季石举在空中,被动的转着,转得久了,不由得头昏脑胀起来。
手腕被季石紧紧的捏着,渐渐已经有些个失血了。手腕一阵无力感袭来,顿时捉不住那一柄单刀了,单刀脱手向下跌去,直向那和尚光秃秃的头顶砍去。
那和尚猛吃得一惊,双脚一蹬,整个身体向后急闪,以躲避下跌的单刀。
此时季石觉得自己已经戏弄两小子够了,他心里暗自又想,既然没有更多的敌人涌出来,不如先打倒这两小子,再威吓他们一番,看能不能从他们口里掏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季石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在身子转动之际,突然之间飞起了左腿,向那和尚的腰眼狠狠的踢了过去。
季石没有用手里的宝刀去削对方,只怕对方一个躲不开,被砍中了便一命呜呼,到那时还审个什么劲儿啊?!
和尚的注意力都被那忽然下跌的单刀吸引过去了,他哪儿还能够闪开季石来势极快的飞腿呢!
只听得“哎呀”一声,和尚横着被踢飞了出去,然后像一个破包袱一般“扑通”落地。
那和尚挨季石这一踢,实在是挨得重了,他只觉得好像自己从腰间这个地方,被人一折为二似的,心里面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之意,一落地,还是先挣扎了一下的,可是要想挺身站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然后见季石手一松,又是“扑通”一声响,那蒙面之人也从半空中跌落于地,蒙面人只是头很昏而已,他还是挣扎一下能够站起来的。只是稍后季石向他逼近了一步,那蒙面人吓得顿时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心里栗栗难定。
季石突然大喝了一声:“你不是很喜欢玩毒针的么?现在你却怎么不玩了呢?!”
那蒙面之人听了季石的话,他却是表现得一脸的茫然之情,也是,之前被季石当作活盾牌在空中转了那么的久,整个人已经处于一种比较颟顸的状态了,现在又被季石这么如天神下凡一般的逼喝了一声,整个人更是懵懵懂懂的。
季石见他一副心不守舍的样子,心想先将其打倒再说吧!
于是季石一个虎纵步,向对方扑了过去,那蒙面人此时倒又有些醒了过来一般,双手成爪向季石的咽喉要害处恶狠狠的扼过来。
季石身子十分灵巧的一闪,来到其身后,蒙面人欲待也要闪,却觉得头昏,所以现在他已经闪不过来了。
于是结果也不例外,季石又是一个飞腿,然后蒙面人也被打倒了。
季石一脚顺势踩踏于那蒙面人胸口,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还不快快说来!”
那蒙面人却闭口不答,甚至连自己的眼睛也闭上了,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节奏啊!
季石心想你还跟我玩这个呢,跟我装死人,是不是?
嗯,好的,我等会儿让你装不成,不过,我还是先将你的蒙面纱取下来,且看看你是什么人为上,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想到这儿季石便伸手去扯,那蒙面人似乎要躲开,却绝对是躲不开的。
季石他边扯面纱的时候,还边想着,这人究竟是哪一个呢?
会不会是一个自己所识得的人呢?
季石终于扯下了对方的面纱,对那人只是觉得有点儿脸熟而已,并没有很惊讶的感觉——由此可见并不是季石的熟人。
季石心道:这不过是对方做贼心虚而已,他就是不蒙面,我也大概想不起是哪一个。不过,既然有一点儿好像在哪儿见到过的感觉,倒可能真是军营里的一人,毕竟不是每一个士兵自己都熟悉的。
季石这样想着,目光瞪着对方的已经是睁开的眼睛,那眼睛此时已经流露出发虚的感觉来。
季石大声喝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说的话,我只怕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什么了!”
这不是什么恫吓,季石要杀对方绝对不会有太多的犹豫。
毕竟除了蒙面人之外,还有一个和尚,杀了蒙面人又不是就没有活口了——再说,这么一杀,和尚可能受到惊吓,自然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待到审和尚时,还要更容易一些,也未为可知也。
毕竟一个吓破胆的人,嘴巴一般都不会太严的。
蒙面人好像也看出这一点似的,他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不那么妙,所以当季石这么一说再加上那刀已经非常冰凉的触及到他的脸庞之时,蒙面人终于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不再那么的强项了。
蒙面人道:“如果我说了,你可以不杀我么?”
季石道:“这个自然的。”
季石终于松一口气,看来那个幕后主使的人就要露出水面来了。
蒙面人正要说,突然一人一骑飞快从远处冲来。
季石下意识回头去看,那一骑来得飞快,当离季石不太远时,季石已经看出来马上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原来来的赫然就是那一位少年人!
季石全身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