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作出一种随时都可能对那只受伤的鸟发难的架势，让那些空中飞舞盘旋之物心有忌惮。
季石跟红色怪鸟比上了耐心，只看哪一方更沉得住气。
是人还是鸟呢？
人比鸟类生为最高级的动物，是不是人一定比鸟更加的沉得住气呢？
或许是吧。
当然，季石对于红鸟群这种不舍弃同伴而去的做法是很赞同的。毫无疑问的，这也是一种很高尚的行为。
作为非高级动物的鸟类能够做到这一点，更显不容易。
因为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只怕有时候也做不到这一点呢！反面的例子比比皆是。
但是呢，赞同归赞同，季石跟红鸟们立场不一样——其实岂止是立场不一样呢，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的极端对立着。所以对峙必须对峙。
而无论是人还是鸟这一方，都似乎不会后退，也无退路可言，所以看上去，分个你死我活是必然而不可避免的结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