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臧勇的话,两名军士都一起闭了嘴,对文丑道:“文将军,我们没说什么。讀蕶蕶尐說網”
文丑将眼睛一瞪,顿时瞪得像一对牛眼一般,再加上文丑的脸本来就丑,所以这一下,看上去更是吓人。
只听文丑厉声喝道:“你们到底说不说,快说!”
文丑这一变脸,那两名军士立时便吓得双腿直打颤了。而且文丑声音又跟打雷似的,直震得两名军士各自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于是都又不约而同的颤抖了声音道:“文将军,我说,我说。”
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将之前发生的关于玉玺的故事全盘讲给文丑听了。
文丑听罢问道:“季将军现在在军营里么?”
一名军士小心翼翼的道:“没有。”
文丑道:“那去了哪儿?”
那军士又犹豫的一下方回答道:“听说是去了孙坚将军那儿。”
“确定么?”
那一名军士搓搓自己的手道:“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季将军本人并没有说去哪儿,他带了臧勇疤子等人去的方向看着是冲孙坚去的。”
文丑稍一沉吟,便又抬起头来问那军士道:“季将军他们是去找孙坚将军要玉玺的么?”
那军士道:“应该是吧。”
“应该是吧,这话什么意思呢?”
“因为一大早的,既然是找孙坚,肯定是想要回玉玺了,同时要找回这个场子吧。”那军士猜测了道。
文丑点头,觉得这军士的分析甚有道理。其实文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文丑问清了事儿,放那两名军士离开,他并没有去孙坚军营找季石,而是立即返身回去,找袁绍报告此事。现在的文丑,正是在向袁绍报告这之后,又来找季石的。
文丑听季石讲到孙坚不肯还那玉玺,他沉声对季石道:“哼,孙坚看来是想独吞此玉玺也,没关系,袁公已经有了安排,他这想法不过是痴人做梦而已。”
季石听文丑此言,还先怔了一怔,方对文丑道:“文将军,你说主公他知道此事了啊?”
文丑道:“当然了,我之前来过你军营处,已经知道此事,于是立即回去报告了主公,报告完了之后我这才来找你的啊。”
季石听罢文丑的话,他的脸上立时显出一种呆若木鸡的表情来。
袁绍知道了,这,这太不妙了。
以袁绍的个性,玉玺只怕也是他喜欢的东西呢!
就算袁绍本人还没有对玉玺产生什么浓厚的兴趣,可是他身边那一伙人一定会有人让他产生一种特别的想法的,那是一种对玉玺很大很特别的想法。
就好像孙坚身边的将领对孙坚于玉玺一事看法上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一般。
季石在孙坚的中军大营里就已经看出来了,对孙坚产生很大影响的那一个人恐怕是程普,看程普那一种一提到玉玺归还之事的那种表现,一种十分肉痛的表现,季石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矣。
只是先是单知道文丑了解此事,季石还觉得问题不大,可是现在听文丑说连袁绍都知道了,季石心里立即便“咯噔”一下,因为他知道袁绍一介入此事,说穿了此事便更加的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也。
季石的脸色变了,变得像有人用白土在他的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粉末似的。
文丑当然立即便发现了季石这一种变化了的表情。
文丑出声问道:“季将军,你怎么样了?难道你觉得主公知道此玉玺事儿有什么不妥当的么?”
季石心里苦笑着,暗自想着:不是有什么不妥当,而是大大的不妥当也!
季石不及多说,只是简单的道:“主公知道此事恐怕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文丑不明白季石的话,一对眼睛还是疑惑的盯着季石。
季石不想关于此事再跟文丑作更多的解释了,他对文丑道:“文将军,那你既然已经告诉了袁公,袁公怎么说呢?”
季石想明白袁绍下一步会采取什么打算。
文丑道:“袁公先让我来找你,然后他去召集手下文武商议此事。”
季石稍一沉吟,心里想:文丑走时袁绍还没有作出决定,但是只怕现在袁绍已经作出决定了。
季石正自沉思着,忽然一匹快马从远处冲了过来,
马上高坐着一名骑士,那人一见到文丑跟季石两人立即翻身下马,几步上前,冲两人一拱手道:“两位将军,袁公派我来问关于玉玺之事。”
季石听了此话,更是心里一凉,玉玺的事他本来所设想的是知道它的人越少越好,现在袁绍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让一位军士传话,这袁绍真是不怕将事儿弄大啊。
季石没有说话,他的心里有点乱,文丑看了季石一眼,回答那军士道:“季将军去要,孙坚他不肯给。”
那军士道:“哦,我明白了。”
然后那军士道:“文季两位将军,主公有令,如果孙坚不肯还回玉玺,便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