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是不解慕容礼说的什么计、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人又是来救的什么驾。
慕容礼扶住君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礼和常曦公主接到太后懿旨,将将到九阳殿,未及见到吾皇。不知道李统领救驾一事是何意,莫非是宫中进了刺客?”风轻云淡地两句,简单描述了他们的来意,顺便和刺客撇清关系。
李伐哼了一声,朝他身后的士兵道:“搜!”
便有一队人马缓缓向龙床靠近,另一队人马将君若和慕容礼团团围住。
即刻,那一队龙床边的近卫便齐刷刷地跪下,嘶声力竭地哭喊:“报统领,陛下薨了!!!”
李伐不禁倒退两步,边下跪便颤声道:“陛下,陛下……来人来人,还不快去报太后和皇后娘娘!”
神转折啊神转折,君若完全被这接连的变化惊得手足无措。想去瞧瞧皇帝,却被禁卫用刀剑拦阻:\"公主殿下自重。”
“放肆,怎么?本公主还不能去瞧瞧自己的父皇吗?”君若眯起眼瞪着李伐。
李伐丝毫不让半分:“恕臣无礼,实是公主殿下和驸马大人两人独现皇上被刺的宫殿……这……。”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话中未尽的意思,君若已经懂了。照李伐的推论,无疑是说他们两就是刺客。一阵凉意从头到脚,君若惨白着一张脸看着沉默的慕容礼,他们前脚进的九阳宫,后脚禁卫军就闯进来捉拿刺客。她总算明白慕容礼里所谓的中计了。
看来对方着来势汹汹,有备而来呐。
慕容礼凑到君若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头听的到的音量道:“切记一口咬定是受旨前来,其余一概不知,不可松口。”
李伐见他们有所耳语,生怕他们私相授受,立马叫禁卫兵叫他们分开了。
这李伐不简单啊,先不说他闯入的时间掐算的分秒不差,进来后先将他们拿下,后立马隔离。如果他们真是犯人,还真是完全没有对口供的时间。若是放到现代,即便当不好为人民服务的黑猫警长,也起码是个能堪大任的好城管。君若也挺佩服自己的,在这样的关头,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李伐的办事效率挺高,一边指挥着去请太后,一边差人去请太医,一边叫人查今日当值人员,一边安排搜君若和慕容礼的身。
多线程指令,倒是有条不紊。没两下,禁卫就将谢长安送君若的匕首,当做凶器给缴走。
“这是谢将军赠我之物!”君若当即声明。
李伐查看着匕首,对君若冷笑:“常曦公主不必惊慌,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若公主行得正坐得直,自是无惧这些的,此物李伐当原物奉还。今日得罪,他日负荆请罪。”
君若哼哼了两声,撇过头不理睬他。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刘皇后便携着太后来了。
太后发鬓凌乱,气息不稳,显然是受惊过度的,若不是左右都有人扶着,怕是站也站不住的。反观那刘皇后,脸不红气不喘,只是面上浮着淡淡哀切之色。或许是计划进行得过于顺当了,想伤心都伤心不出来。
“我……我儿,快扶哀家瞧瞧我儿。”太后颤巍巍地指着龙床的方向。
君若膝盖一曲,朝她沉沉一跪:“皇祖母!”
太后这才注意起角落里被禁卫围住的两人,见君若红红的眼睛,才反应过来,立马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居然扣解公主和驸马,反了不成!”
李伐立刻抱拳跪到太后脚步:“回禀太后,卑职乃禁卫军统领,职责所在便是守护这皇宫安全,重中之重更是守护太后,皇上和皇后的安全。卑职收到消息,有人下令驱逐九阳殿的侍卫随从,或企图对吾皇不轨。卑职想若王子犯法应当与庶民……”
他单腿跪地,朝太后抱拳,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的。似是多么不畏权贵,一心为公。说道‘王子犯法’还向君若和慕容礼看了一眼。
气得君若,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抖着手指,喝道:“你这是在暗示什么,不若说个明白!”
太后年事已高,这一来二去的,直接没惊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了。刘皇后见太后的脸色已有些青白,嘴唇直哆嗦,却说不上话来。便命侍女扶太后上座落座,先喝些茶水将息片刻。
吩咐完,再走到李伐与君若中间。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们三人一眼,缓缓说:“常曦公主既然愿意今日说个明白,那自然是最好的。”说完,眯起眼,朝李伐看去:“李伐,你也应当知道污蔑皇亲的后果,本宫是绝不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