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是一味地说这些与你们无关,你们总是把自己伪装成好人来责备我,说我是贱女人,坏女人,究竟谁贱,谁坏!我做的这些还不都是被你们逼的吗!”
夫人已经气得直发抖了,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冲上前去就给了凉安一耳光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了,你要撒野没关系,以后随你闹,但今天不行!你给我滚出去!滚出葛家!滚得越远越好!”
凉安突然深呼吸一口气,说:“你们这么对我,迟早有一日会后悔的!”
“即便把你千刀万剐我们都不后悔!滚!”琼歌低吼着。
他对凉安已经反感到极致了,倘若此刻有一把剑,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往凉安的心上刺去,他甚至想看看凉安的心究竟是红得还是黑的!
“好,这是你说的!到那时你可不要哭着求我!”
“滚!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夫人冲着凉安怒吼着。在凉安气愤地离开葛家的时候夫人却突然倒了下去,琼歌匆忙上前抱住夫人紧接着就大喊着:“快叫大夫!”他将夫人抱到了房里,夫人只躺了一会儿后便清醒过来了。
大夫诊治后对琼歌说:“夫人乃是伤心过度,又加受了刺激才会突然晕倒,切记,老人年纪大了,千万不要受刺激,这对身体都有影响。”
“好的,谢谢大夫了。”
琼歌吩咐了琛凡把大夫送了出去,而他则是坐在了床头陪着夫人说着话。
“娘,感觉好点了吗?”他问。
夫人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好多了。琼歌啊,我现在一看到凉安那个女人,我就浑身不舒服。”
“娘,您不必搭理她,今后我绝不会再让她踏进葛家一步!”
三姨太差了人前去宋家告知琼柔,琼柔同宋父宋母说了一声之后便带着孩子一块儿前行了。途中路过了沈府,琼柔便叫人停下了马车,她在门外敲了敲门却不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琉璃便从里头出来了。
琉璃见到琼柔的时候甚是惊讶,见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便上前去问:“大门也开着,你怎么也不进来?”琼柔皱了皱眉头后小声地说:“方才家里来口信儿,说我爹方才去了……看你家办喜事儿,我就没好意思进去同你说,只好敲着门把你给喊出来了。”
琉璃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问:“什么?你说父亲他……”
琉璃同沈父说清了事情经过之后便换上了素净的衣裳出门了,她同琼柔一块儿坐在马车上,马车一边儿颠簸着,琉璃一边问着:“怎么这么突然?”
琼柔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方才家里的人突然来宋家找我,说爹去了……”
琉璃听后皱了眉头,她说:“都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去你们家跟父亲说那些话……”
琼柔伸手握住琉璃的手,说:“琉璃,那件事情我听说了,事儿不怪你,都是凉安那个狐狸精做的,你不必自责。”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琉璃仍然觉得内疚,半个时辰后,她们到了。
糖心上前敲响了大门儿,只闻得李叔从里头问着:“谁啊?”
糖心答道:“是三小姐和少夫人!”
闻得死三小姐少夫人李叔就赶紧开了门儿。这大门儿一开琼柔就等不及地冲了进去,琉璃在她后面跟着,李叔在关好门儿后赶紧追上去同琉璃说:“少夫人,方才凉安来过,还肆意的大闹了一番,夫人被她气得晕倒了,现在正在房里休息呢……”
琉璃猛的回头看向了李叔,她皱着眉头问:“你说什么?凉安来过?”
当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葛家老爷子去世这么大的事儿她也敢来闹,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了!
好在琼柔已经去灵堂里了,这件事她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若是知道了恐怕是要同凉安去拼命了。秦芳站在琉璃的身边皱着眉头说:“那个女人也太不像样了吧,这会儿怎么能来闹呢……”
琉璃进了葛家的灵堂,琼歌看见她的时候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琉璃会过来。看着琼柔痛哭的模样大概是知道琉璃跟琼柔是一道儿过来的了。
琉璃拿取了一炷香在老爷的牌位前跪下,她看着老爷的牌位沉沉地喊了一声“父亲”。所有人都将目光投降了她,而她此刻已经落下了泪来。
在记忆中,父亲待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夫人那样明明白白的势力,总归是有一些情分在的。
琼歌很高兴琉璃能在爹的面前喊他一声“父亲”,此时此刻可他仍然觉得琉璃就是她的妻子,她还是葛家的少夫人。
烧完香后琉璃对三姨太说想要去看看夫人,三姨太点着头看向了琼歌,说:“那就让琼歌带你过去吧。”三姨太的有意为之琉璃又岂能不知道呢?
三姨太走到了琼歌的跟前对他说:“琼歌啊,你陪着琉璃去你娘房里看看你娘,这儿有三姨娘和琼柔在呢,去吧。”
琼歌朝着三姨太感激地一笑后便带着琉璃往夫人的房间去了。
在去夫人房间的途中琉璃对琼歌说:“父亲的去世我感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