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琉璃突然这样说起来,秦芳可是吓了一跳,她赶紧跑到琉璃的跟前伸出手背去探探她的额头,说:“大小姐,你没发烧吧?凉安是什么人?凉安这个人诡计多端,还曾想过假借他人之手陷害你!在山洞里的情景你都忘了?”
“我没忘。只是大家都是女人,此时此刻我特别能够理解她的感受。”琉璃说。
秦芳在一旁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她不明白琉璃的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人家要害她她怎么还想着要去看她!“我的姑奶奶啊,你想想你是怎么从葛家出来的!一切不还都是因为她凉安吗!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你和葛少爷之间挑拨离间,你……”
“好了秦芳,”看着秦芳着急地样子,琉璃立马握住她的手,说,“过去的事情全都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葛家的儿媳妇儿了,过去的事情咱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可是大小姐,那个凉安一直都把你当成死对头,你这样去看她,难道就不担心她会再一次加害于你吗?”
琉璃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闻得身后传来韶华的声音。韶华说:“秦芳说的对,她从前要害你,你去看她只会让她觉得你这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琉璃,铺子里忙得不可开交,你就不要去蹚这浑水了。”
听了韶华所说的,琉璃陷入了沉思。
韶华又说:“凉安既然能够离开葛家,就必定会有地方去的,你就不必担心了。”
果真如同韶华所说的这般,凉安在郊外将她可怜的孩子葬了之后就往回走了,当她走到烟悦楼门口的时候却突然浑身难受起来,当时就晕倒在烟悦楼的门外了。有姑娘进去喊了刘妈妈来,刘妈妈一见到是凉安,就匆忙喊人来将她抬进里头去了。
待到凉安醒来的时候刘妈妈就赶紧凑上前去问:“凉安,凉安?你感觉怎么样了?”
凉安只是睁开眼睛来看了刘妈妈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第二日清晨凉安醒了过来,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刘妈妈的脸,她虚弱地唤了一声“刘妈妈”,刘妈妈便轻声地说:“孩子,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受苦了。”
突然之间她就觉得委屈,一个没忍住就哭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刘妈妈就赶紧掏出了手绢儿去擦拭泪水,并说:“别哭,别哭!你现在身子可虚弱着,万一要是落下了什么病根子,那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凉安听了立马就止住了哭泣,她的眼眶红红地,看着刘妈妈说:“刘妈妈,你也知道我经历的那些事情了,今天凉安在这儿有一事相求,还望刘妈妈答应。”
“你说。”
“待我的身体恢复以后,还请刘妈妈答应我让我接客。您一定认识许多做丝绸生意,珍珠生意以及茶叶生意上的大老板,我要报复葛家,我要断了葛家的财路,求妈妈你答应凉安,谅解凉安的苦处。”凉安说。
刘妈妈的脸上露出了难色,她看着凉安皱了眉头,说:“可那日你已经将自己的卖身契给赎回去了呀……”
“不论有没有卖身契,赚来的钱还是入你刘妈妈的口袋里,凉安只求伺候那些大老板,断了葛家的财路。”
凉安仿佛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这么做一般,刘妈妈沉思了许久后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凉安很高兴,却又觉得很累。刘妈妈给凉安喂下那一碗汤药后就扶着凉安睡下了。
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着,沈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琉璃今日前去将城西的那间铺子给收回来了,说是要重新给自家铺子做一个分店,日后让锦瑟去那头管着。这日傍晚,琉璃带着锦瑟和沈父一块儿去了城西的一座四合院儿前,锦瑟问:“姐姐,咱们来这儿做什么?”
琉璃笑着对锦瑟说:“这是韶华给咱们找到的一座老宅子,今儿跟这座宅子的主人商量过了,让我带着你们过来看看,若你们都满意,咱们就把这座宅子给买下来了,日后可就是咱们的新家了。”
锦瑟听了这个消息后很是高兴,蹦蹦跳跳地上前去推开了宅子的大门。这宅子看上去很旧了,好像很旧都没有人居住了一般,宅子里分前院儿与后院儿,虽然看上去小一些,但好歹也算是个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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