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霍大少扶着腰到了厨房,刚将一屉热乎乎的馒头拿出来的无惭淡淡瞥了瞥他扶在腰间的手,然后很不客气开口道,“我早晨赶集时买了一坛虎鞭酒,在地窖里,一会记得喝”。
霍大少被烫了般将手放了下来,咬牙切齿,“你还是留着自己喝的好!”
无惭很淡定,“公子何必恼羞成怒,小姐那般的美人,公子把持不住伤了身子很正常”。
霍大少彻底怒了,“这是乐乐踹的!”
“小姐踹的?”无惭也怒了,“你的意思是小姐不愿,你用强,然后小姐踹你下床?”
霍大少郁闷不已,“乐乐以为那药是糖,抢过去吃了,缠了我一夜,刚刚好不容易醒了,就一脚踹了我下来,还用了内力——”
呜呜,他好可怜的,被人用了一夜不说,还被踹了这么重要,这么引人误会的部位!
无惭讶了讶,“那小姐呢?”
“她踹我下来后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我想着她该饿了,来找点东西吃”。
无惭很是善良的没有继续嘲笑某大少,动作极快的收拾了一大盘吃食,递给霍大少,霍大少端着托盘去了房里。
两个时辰后,霍大少很是鬼祟的查看了一番厨房四周,确定无惭同学不在后才将半丝未动的托盘放了下来,揭开一个锅盖,发现里面有几个馒头,饥不择食的抓起就啃,又去揭下一个,发现里面有一锅鸡汤,顿时大喜。生起灶火。
在霍大少吞下两个冷馒头,鸡汤也开始沸腾的时候,无惭出现了,很是疑惑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托盘,又看了看霍大少,霍大少突然发现自己很有杀人灭口的冲动。
“小姐怎么不吃东西?”
“她刚刚在睡觉,”霍大少很是淡定的灭了炉火。“还有。你最好出去逛几天,我怕你在,她再也不肯醒了”。
无惭很犀利的指出事实。“那你怎么也没吃东西?”
呃,他总不能说,他见某人装睡,不知该如何面对。更不知该如何开口,遂也去装睡。并丢脸的真的睡着了吧?
无惭手脚麻利的将自己从外面买的吃食放上托盘,“我吃过就走”。
霍大少拍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也不要太长时间。半年就够了”。
无惭抽了抽嘴角,“公子放心,最多七天。无惭一定会回来侍奉公子和小姐”。
七天后的傍晚,李无惭同学回来了。发现他家小姐正在院子里的吊床上晒着太阳打盹,“公子呢?”
“去买吃的了”。
无惭犹疑,“小姐和公子——”
某人懒懒一笑,“有我们无惭的笙歌一夜,别说是舅母,就是舅舅,也下得了手,你这是怕自己买的是假药?”
无惭腿一软,跪了下来,“小姐恕罪!”
“无惭啊,你这是帮着别人设计我?”
无惭咬牙,“公子算不得别人,再说,是小姐说的要找个新人才能尽快忘了旧人”。
“哦?”
“无惭不知道小姐在犹豫什么——”
某人很是无辜的侧过身子,支着下巴眨着眼打量他,“你怎的知道我在犹豫?”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小姐和公子却还未——”
某人笑的高深莫测,“那你怎的知道是我在犹豫,而不是长白在犹豫?”
无惭大惊,“小姐的意思是?”
“笙歌一夜,当年我给慕流风灌的就是那个,你以为我会认不出来?”
“小姐是故意吃下去的?”
何某人咪咪的笑,“那是自然,就算认不出来,那点药力你以为我会忍不下去?主动的是我,他心里总会好受些,唉,之前我已经尽可能的装作不经意往他怀里凑,又是摸又是捏的,奈何那块木头硬是不动声色,果然美人我的魅力还有待提升啊!”
无惭打击无比,果然真相都是让人无力到绝望啊啊!
而门外偷听的某人更是打击无比,敢情他忍了那么久都是白忍了?还是属于自己找抽型的?还得被人骂不解风情?
“长白,帮我找齐这里面的药材”。
某打击无比的人接过羊皮,“小姐不舒服?”
某人笑的更加高深莫测,“这是我一个月前夜探龟兹皇宫时偶然找到的,据说照这方子吃能生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
门外的某大少泪流满面,果然他已经跟不上时代,在他纠结是不是吃了某人的时候,无惭已经开始在研究如何生孩子,而某人竟然在研究如何生龙凤胎了!当真叫他这运筹帷幄的骠骑将军大司马情何以堪哪哪哪!
话说某人终于抱得美人归后,就彻底忘了要离开这个恬不知耻的国家的事,有妻万事足,天天啥事也不干,就光盯着某娇滴滴的美人看。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是没看过这么美的美女,”霍大少一本正经。
于是某虚荣的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其后霍大少要做什么小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