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不是听你说维景轩一个丫头收了张煦的东西?”
“是,收了一支金簪”。
“拿她去顶,重金,安抚其家人,有不对劲的立即全部撵出去,去病那边,就拿那个总喜欢往光儿身边靠的顶,跟无惧商量好了,别让去病发觉了,”我顿了顿,“你们查探时有没有泄了形迹?”
“没有”。
我看了看他,“没有最好,这样的事——传出去——有发觉的,一并除了吧”。
“是”。
“那日伺候的丫鬟婆子,一并——算了,送的远远的”。
“是”。
我苦笑不已,这般草菅人命,做再多的善事又有何用?
“小姐,霍夫人——她再起心,防不胜防”。
是啊,防不胜防,只是——
“算了,到底是去病的妻子,现在又有了孩子,没的让去病两头为难,以后多注意就是”。
无惭怒极反笑,“说起来小姐还真是命大,那日若不是骠骑将军突然回了府,无惭现在定然是当着小姐的灵位禀报了”。
“菁儿估计也是误听人言——我一直打听着去病不在才去他那儿,他听了却巴巴赶了回去,是我,我也会怀疑——”
“那是小姐非得避什么嫌,小姐和将军一贯亲厚,猛然十天半月不见一次,见了半句话也说不上,将军自然惦记”。
“是啊,惦记,那日的光景你也见了,那么多主子丫鬟在旁边,他离的又远,偏偏只他一人发觉了,菁儿晕了过去,他瞧也不瞧一眼,被二姐叫过去了,我这边吓到了,他又回来了——”
“小姐又岂是那申屠菁能比,不说别的,单就是小姐能见将军朝自己扬刀,不闪避不还手,将军也不该将申屠菁摆在小姐前面”。
无惭啊,要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想便好了——
“小姐就算不愿将军为难,也该警醒一下申屠菁才是”。
“她现在怀了孩子,身子又弱,别一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逃不了干系”。
某人怒视,发现另一人无动于衷,只好愤愤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