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侯爷这一出英雄救美玩的相当震撼,再对比卫大将军的有所为有所不为,某人突然就委屈了,于是卫大将军回来看到的就是自家阴着脸的外甥和抹着泪狂吃海塞的娘子。
卫大将军一向够聪明,一见这个状况,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一句话不说,伸手将某人抱进怀里,霍小侯爷冷哼一声,甩手走了。
霍小侯爷走了,另一人就好哄多了,等某人腰酸背痛的醒来后,那点点的埋怨委屈早就化作吐出的浊气无声息消散在空中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卫大将军里外难做人,只说叫某人称病,先避过这段时间再说,经过霍小侯爷那么一闹,某人突然就觉得没意思,自然也没了心思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乖乖在维景轩当着米虫。
“娘子,想死为夫了,”某只将军行色匆匆赶了回来,一进门就伸手捞某人入怀。
“去,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今天早晨才见过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娘子,三年哪!”
我制住他的咸猪手,“去洗干净了,一会该吃饭了”。
某人一脸幽怨,“娘子这是在嫌弃为夫?”
我点头,“谁知道你的手今天是摸过尸体还是摸过鲜血泥巴”。
某人更加受伤,怨念无比的洗白白去了。
“娘子,洗干净了——”
某人纤长白皙的手伸到我面前,我啪地打掉,“吃饭了”。
“娘子,你好凶!”
我一呲牙,“还有更凶的,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他立即乖巧的拿起筷子夹了块鱼放在我碗里。“娘子吃菜”。
某点头赞赏,“乖啦”。
某人幽怨的瞟了我一眼。
“说起来,去病怎么又不见人影了。他在干什么?”
“左右不过是跟曹侯爷三郎他们一起胡闹,前些日子曹侯爷送了个歌姬叫什么夜歌的给去病。据闻歌声极美,起歌时左邻右舍都围于墙外窃听”。
某人感兴趣了,“真的,有皇后嗓子好么?”
“言儿,隔墙有耳,言辞要恭敬些”。
我撇嘴,“不如请来唱一个,我这些日子也闷的很”。
“去病放在别院。他这些日子也都是在别院,这才瞧不见他”。
我托起下巴,幽幽一叹,“他这是在生我的气呢——”
“胡说什么,去病胡闹惯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安慰我——那时候,去病就不赞成我嫁给你,后来是——之后又出了那回事,他那天看我的眼神——”我又是一叹,“只怕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更不会像之前般亲近我”。
他伸手揽我入怀,“你是他舅母,就算他不亲近。也会尊敬的,再说,他也大了,再如之前一般亲密也惹人口舌——”
某人本就心情不爽,被他这么一说更加烦躁,伸手推开他,“是是是,这下正好,省得他又像上次惹你娘生气。给你添麻烦,还惹人口舌!”
“言儿。言儿,”卫大将军赔着笑脸。“我不过那么一说,去病那个别扭性子你也知道,别扭一阵就自己好了,从小到大,他跟你生过多少气,后来还不是都好了”。
“这次不同——”
“怎么不同?”
“我之前也有个舅舅,只比我大五岁,对我特别好,我特别黏他,后来,他带了个女朋友回家,我特别不喜欢,一直劝他换一个,他不肯,反而笑我孩子气,我一气就不肯再像之前天天黏着他,刚开始心里还牵挂着,后来,他成了亲有了孩子,鲜少有机会关心我,我又去了外地读书,就真的淡了,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他的长相了——”
“去病是男人,怎会跟个小姑娘一般?”
我摇头,“那时候我舅舅对我也很好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也会尊敬喜爱他,想要如当初般亲密却再也不可能——”
“娘子,这是,后悔了?”
我摇头笑笑,半是感叹,“他也大了,又那般本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无所谓,这样也好”。
他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又笑嘻嘻揽我入怀,“说到现在,还不是我刚刚那番话,娘子真真好大的脾气”。
我似笑非笑瞥他一眼,“请问,卫大将军,您刚刚是在跟您的外甥吃醋吗?”
他扁嘴,委屈无限的模样,“我就是吃醋怎么了?要是娘子敢说因为去病后悔跟我成亲,我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来”。
我伸手去拧他的脸,“好啊好啊,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让爷乐乐”。
他恶狠狠咬住我的手指,舌头却轻柔缠了上来,我格地笑出声,好吧,某人变本加利了……
天逐渐冷了起来,我又开始床居生活,整个房间都烤的热乎乎的,没有必要绝不下床。
如前所说,卫伉小朋友跟他父亲小时候很像,没事就喜欢装小大人,进了卫府后,经不明人士教了他一番规矩,更是行止有度,翩翩小绅士一枚,当然于这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