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立即跳出几步,裹紧斗篷,“多谢曹侯爷费心了,我很喜欢”。
曹襄还沉浸在打击中回不过神来,刘小猪开口,“云如许,去将那群江南美人都叫过来,再找个嬷嬷来量尺寸”。
于是甥舅俩开始好色之旅,一个美人袅袅婷婷走过来,曹襄从上到下打量一眼,“一尺七寸半”。
量衣嬷嬷上前,尺子拦腰一量,躬身答道,“一尺七寸半”。
再一个美人,曹襄再看再报,嬷嬷再量再答,看到最后某人也啧啧称奇了,话说曹小侯爷应该去做卖衣服的生意。
刘小猪也赞叹了,“襄儿看子夫——”
“一尺八,之前是一尺六寸半,生过孩子的女子总是要差上一些”。
“那阿陵——”
“一尺九,”曹襄愤愤,“淮南王叔真是的,好好的女儿家学什么弓马骑射,腰身都练粗了!”
“呃,侯爷,其实女子腰身不超过二尺就能算是腰细了”。
他点头,“而且还应看个头身材,不可一概而论”。
刘小猪下结论,“云如许,今晚点那个腰最细的侍寝”。
“是”。
我捂眼哀叹,“楚王好细腰,宫中皆饿死,陛下应该还没穷到需要缩减宫人吃食吧?”
得了这样一件宝贝斗篷,某人很得意,一没事干就披上在蒙蒙细雨中晃荡,刘小猪忙于跟自己的新宠交流身体感情,暂时没空找某人的麻烦,所以某人很是悠闲,不过说到皇帝陛下的新宠,某人忌妒的摸了摸自己的腰,腰细管个屁用,关键还要胸大啊!
队伍渐渐出了江南地域,雨小了。却没了那股子温柔细致的韵味,某人哀怨了,天天窝在马车里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终于某一天某娃忍不住了。拖着某人去逛街。
“玉娘——”某娃伸手将一枝杏花别上我松松挽起的发髻,满意的笑了,好吧,跟某花学来的恶习。
“一文钱”。
某娃拿出一块碎银,拿过小姑娘手中的花篮,将银子递给她,小姑娘有些惶恐,“少爷——”
我拍拍她的头发,看向某娃,“怎么?你也要学人卖杏花?”
“回去送给韩大人——”某娃不知转的什么恶劣心思。笑的阴险。
我笑笑,不做评价。
“咦,雨停了”。
我仰头看天,天边晚霞绚烂似锦,“梅雨季节也该过了”。
某娃将伞递给小荼蘼花。我叫了声十七,十七递过来一只牛皮袋,我喝了一口,挑眉看向某宝贝,他嫌弃摇头,于是某人自得其乐的慢慢抿着甘甜的乳汁。
“玉娘,这个”。
“呃。现在应该没时间放风筝吧?”
“买了这个回去自己做,等回了长安我陪你放”。
我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你一点小聪明全部放到这上面了是不是?”
他皱起眉,“不然这次回去你至少要到春天过去才会来见我”。
我拧拧他的脸,“来,我们多买点”。
于是某几人一起挑了一堆材料。十七抱了一手,看着颇是滑稽,那边霍宝贝拿着一串绞丝金镯朝我扬扬,“玉娘,这个好看”。
他将那串镯子戴上我左手手腕。笑了,“好看”。
那绞丝金镯别致精巧,由极细的八只镯子绞成一股,又各自独立,套在手上叮叮作响,衬着某人玉白的手腕,越发显得那镯子璀璨夺目,那手腕纤柔白皙。
“好看?”某人挑眉。
他肯定点头,“要了”。
我笑,“别麻烦了,买回去也就戴那么个一天两天的,也是放着生锈”。
“那就生锈”。
我一戳他的脑门,舌头打个卷儿就换了一副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大爷,你真有钱嘎——”
某宝贝乐了,“再说一句”。
“大爷,不如你包养人家啦——”
某宝贝笑容加深。
“不过,人家卖艺不卖身的啦——”
好吧,某宝贝黑线了,扯着某人就走,某几人满载而归时,霍宝贝慧眼看中的镯子已经压在了某人的发髻上,某宝贝左看右看半天,下命令,“以后都这样戴着”。
我黑线,“头上戴的金光闪闪,招抢!”
“谁敢!”
我摸出镜子左看右看右看左看,感叹不已,“这要是别人戴,我肯定要刺上一句,你以为你顶着个金圈就可以伪装天使了?”
某娃弄清楚天使是嘛玩意后再度下命令,“以后就这样戴着”。
我哀怨的扫他一眼,他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过来,“霍少爷,韩大夫有请少爷”。
我讶,“他这意思是不让我跟着凑热闹吗?”
“我一会就去找你”。
我更加哀怨,“你的意思是你们俩现在已经有了我不能知道的小秘密?”
某娃笑的极度欠扁,“男人间的事女人不要瞎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