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不觉得按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去病长大后肯定会看上他的舅舅,然后跟我争的死去活来?”
无惭抽了抽嘴角,“无惭不觉得”。
某人自说自话,“跟我争的死去活来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他为了抢到他舅舅,不择手段的暗算我,逼我跳下山崖,然后跟他舅舅说我乃是跟十七私奔,然后在他舅舅黯然神伤的时候乘虚而入,他舅舅那二呆子岂不是逃不出他的魔掌?”
无惭面无表情,“这般阴险的手段比较像小姐的风格”。
某人想了想,点头赞同,“也是,我家去病向来光明磊落,可这光明磊落它才坏事啊,你想想,如果他光明磊落的拿着剑架我脖子上逼我把他舅舅让给他,你说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无惭忍无可忍,“小少爷绝不至于拿剑指着小姐”。
某人从善如流,“说的也是,我家去病怎么看也不像那么没良心的,可是——如果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把他舅舅让给他呢?”
“小少爷更不至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小姐!”
“那可说不定,”某人陷入美好的意淫中,粗着嗓子开口,“玉娘,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你都会给我,现在不就这么个东西,你就让给我吧!”
某人咳了咳,嗲嗲开口,“混账!那是你舅舅,怎么可能是东西?”
“不是东西你就更该让给我了,哦,玉娘,我好不容易长到十八岁,长的如此英俊迷人人神共愤,你怎么忍心让我心痛而死?”
某人抬起袖子做拭泪状,“去病,我的去病,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怎么舍得你心痛而死,可是我也舍不得你舅舅啊!”
“嗯!”某人威严的咳了一声,“那不如这样,我们一人一半。反正你要前面我要后面,不冲突的,你看如何?”
“呃——”
“那你上面我下面?反正你中意的也只是他那张小白脸,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
“呃——”
某人皱起眉头,很严肃的看着黑线无比的无惭同学,“玉娘,你的性子越来越不随和了,这样,你单我双,如果你再不同意——”
无惭忍不住接道。“再不同意如何?”
“再不同意,就你双我单——”
无惭彻底黑线,“小姐就不怕卫太中大夫知道?”
某人嘿嘿一笑,“就怕他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叫疑人偷斧么?”
无惭点头。某人更加得意,“他一知道,肯定一看我家宝贝那张越来越男人的脸就怀疑他家外甥觊觎他的美色,然后离他八丈远,这样宝贝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据无惭所知,卫太中大夫绝不如小姐般不靠谱”。
“呃,无惭。你真是太没有情调了!”
无惭同学面无表情,“小姐说的再精彩也改变不了想抢卫太中大夫的是清河翁主而不是小少爷的事实”。
“唔,清河翁主?那我倒不担心,二郎绝不会娶她”。
“小姐似乎过于自信”。
某人咬牙,“李无惭,你欠揍?”
“无惭说的是事实。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娶到翁主?”
某人再咬牙,“我说他不会娶,是因为那清河翁主绝不是良配,只要他稍稍长了点脑子就不会娶她”。
“清河翁主,性格长相俱是上等。又是翁主之尊,恕无惭直言,应是太中大夫高攀了”。
“看人要看长远,比如那时候一心攀附太皇太后的臣子虽一时荣宠无双,现在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小姐的意思是?”
“皇上就如那早晨的太阳,也许光芒不够耀眼不够美丽,却潜力无限,而太皇太后,却是日薄西山,如回光返照那一刻,美丽耀眼,却是注定不能长久的”。
“太中大夫和清河翁主也是那般?”
“是,现在自然是二郎配不上她,不出十年,便是她配不上二郎了”。
无惭默了默,“小姐说过看人待物不可被感情蒙蔽双眼”。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还得意了,不信是吧?咱十年后再看就是”。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一会你去找二郎说,就说哪怕娶一家世清白的农家女子也不可娶清河翁主”。
“太中大夫必然会以为是小姐妒忌清河翁主,故意损毁她”。
“清河翁主,”我轻嗤一声,“翁主娘娘,说起来好听,二郎现在不过是个太中大夫,清河翁主废太子之女的身份自然没关系,可他不会永远只是个太中大夫”。
“小姐的意思是?”
我再度轻嗤,“平阳终究脱不了闺阁女子的局限,想必是以为二郎有今日已到了极限,还完全是靠她和卫子夫的裙带关系,现在她不嫌弃他的出身想把清河翁主给他更是抬举他,却不知,不知——”
“小姐是说平阳公主看轻了太中大夫?”
“是啊,看轻了,不但看轻了还阻碍了,二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