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清可见底,某人欢快的蹬着水花,脚上银铃叮咚作响,“大人,你也来泡泡,好舒服”。Du00.coM
基本上某人这样的邀请基本上是无用功,不想某韩竟真的掀起衣摆坐了下来,脱了鞋袜将脚伸进水中,我呆了呆,“小叔叔?”
他哼了一声,于是我莫名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那天你说的话真是太对了,那小毛贼怎么就没一刀砍死卫子夫算了?”
“你不用对她如此卑躬屈膝”。
“是啊,她还不领情,大人,我觉得很奇怪,我对她,已经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她怎么还是不喜欢我?”
“那她对你也算是温柔可亲,在她算计你之前,你不也不喜欢她?”
我叹气了,“好吧,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相看两生厌”。
他没有接话,某人狠狠一踢,欢声笑了起来,“大人,这脚铃戴着俏不俏皮?”
“俏皮,小猫小狗都挂着”。
我噎的半死,他抬头看天,“又满月了——”
“你要变身了?”
“什么?”
“传说这世上有种人叫狼人,平日跟人没两样,一到满月就会变身为狼,等到了第二天早晨又会变成人”。
“你天天从哪来的那么多传说?”
我挑眉,“大人您这是嫉妒美人我见多识广博闻广识?”
他轻嗤,“不过这草原上野狼很多,满月时多喜群集攻击人,如果今晚找上我们,你趁乱把卫子夫往狼群中一推,就再也没人跟你抢霍去病了”。
我黑线,“我不认为卫子夫想跟我抢去病”。
“可她不喜你亲近霍去病”。
我郁闷了,好吧,这话还真是该死的正确。
“嗷——嗷——”
我瞪大眼睛,“大人您真的要变身了?”
他笑了起来。“那时候皇宫有个会驯狼的黄门,我跟皇上一下学就偷偷跑去跟他学驯狼,自以为遮掩的天衣无缝,不想第三天就被先皇派人抓回去抄《道德经》。说我们不成器,学些奇淫巧计三教九流之术简直丢光了皇族的脸”。
我哈哈笑了起来,“幸亏你们学的是驯狼,要是学的驯狗,先帝估计会把你们扔进护城河好好冷静冷静”。
“我学了三天,就学会了这个,皇上比我学的好,会模仿公狼和母狼不同的叫声”。
“那他叫起来是不是这样,哎,狼夫君来。哎,狼娘子哎——”
他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使劲蹂躏我的头发,好吧,果然近朱者赤。某人对付某家宝贝的一套倒是被他学了个全。
我仰起脖子,“嗷——”
“像山猫!”某玫瑰作评。
某愤愤不已,“怎么像山猫了,至少也得像只山狗吧?”
他收回蹂躏我头发的手,摸着自己的嗓子,“要这样……”
学狼嚎的师徒俩玩的高兴时,一声悠远雄浑的长嚎声响起。接着便是一阵相和声,一声又一声,蔚为壮观,我目瞪口呆,“这,真的是狼?”
“应该是”。
“不——不会是我们招的吧?”
“是。”某韩很严肃。
呃,花花,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冷幽默了?
无语的某人再度伸长脖子,“嗷——”
某韩立即相和,“嗷——”
大约两分钟后。某花挫败无比的揉着嗓子,“跟你们有内力的人比气息简直是傻子”。
某人讶,“大人您难道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傻子?”
某花无语凝噎。
“不过说起来,大人您骑射都好,怎么就没学武功?”
“护卫近侍学的下流末技,本大夫又怎会学?”
呃,花花,乃确定乃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说起来,当初知道你会武,我吃了一惊,稍微有点地位的公子少爷都不学的东西,李椒怎么会教你?”
我郁闷无比,“不是啊,我觉得很好啊,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以及自己爱的人”。
“先帝说过武功内力,奇淫巧计,不过一人敌十人敌,骑射兵法,却是千人敌万人敌——”
我呆了呆,随即赞叹,“先帝圣明”。
他牵了牵嘴角,“是啊,先帝圣明”。
“可是我听说邓通,邓通当年用嘴为文帝吸吮疥疮,文帝又让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帮他吸,先帝不但无法下口,还恶心的直吐,文帝感叹了一句应是最爱他的太子竟不如邓通,结果先帝就恨上了邓通,文帝一死就派人拿走了他的一切,让他饥寒交迫而死——先帝,好像心眼挺小吧?”
“有仇必报,君子之风”。
呃,你确定有仇必报是君子之风?
他斜了我一眼,“非议先帝,死罪”。
我黑线,花花乃能不能一直用死罪来威胁某?
他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