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小家伙也没弄明白香香软软的娘子跟香香软软的玉娘的区别,至于卫二郎有没有纠结好自己的硬件问题,某个心力交瘁的人实在是没精力管,钻到床上就装死尸。Du00.coM
而现在,某人看着不怀好意的卫二姐很是有撞墙的冲动,“要起床了?”
“不用,娘跟二郎去做饭了,我们说说话”。
某人一头栽进枕头,“我困”。
“昨晚跟二郎做什么去了?”
反正不是圆房!熟知卫二姐恶趣味的某人有气无力爬下床,翻出昨晚买的方巾,“二姐,这是我跟二郎昨晚帮你挑的”。
卫二姐惊喜接过,上下看了半天,“你们哪来的钱?”
某人咳了咳,“二姐,您可千万别往外说,东方先生有时候会让我和二郎帮他做点小活,这是他给的赏钱,我记挂着二姐想要一条方巾好不容易说服了二郎,这不,昨晚他还跟我生气呢,说对不住大娘——”
某人说着揉揉鼻子,委屈无比,“二姐,您给我说说理,我也不是馋嘴,给你买个方巾怎么了,现在生意好,也不缺那十几个铜板,他就死心眼成那样!”
卫二姐被某人绕了进去,开始劝慰某人,把自家兄弟贬了个一文不值,一直到离开都没能再有机会提不该提的事。
古代的人大多迷信,来算命也是要看时辰的,一到下午除了有特发事故,基本上不会再有人专门来看相,而有特发事故的自然顾不上看旁边小摊小贩,所以这段时间,一过正午几人就收摊,买上点吃的回去读书写字。
这天也不例外,如前所说卫家甥舅俩很聪明,进度也快,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认了快一千个字,而某人歪歪倒倒的隶书也稍稍有了点样子。
“二郎,去篮子里拿册书来,”某个太后娘娘坐在床上下命令。
“要哪个?”
“随便,天色还早,再教一篇,可累了?”
他摇头,拿起一册书摊开,“玉娘——”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中的书简也掉落在地,我讶,“怎么了?”
“没——没事——”他捡起书简又放回篮子里,又重新拿起一本。
“怎么了?”
“那册我学过”。
我噢了一声,装作没看到他不自然的大红脸。
卫家二郎的求学精神永远值得嘉奖,不一会就完全沉入那古朴优美的诗句中,而某个坏心眼的人刻意延长了教学时间,然后突然一声惊呼,捂住心口,“呀,天都黑了,怪不得我饿了”。
卫家二郎估计是那天被某人的眼泪惊到了,在吃的方面永远不愿意委屈了某人,闻言立即放下笔,“我这就去做饭,很快就好,宝宝,过来帮忙”。
于是某人心安理得看着两小童工上工,自己慢悠悠下床在篮子里翻捡起来,唔——
好吧,不过是一画工拙劣的那什么什么图么,有必要慌成那样?本来以为经过“圆房”一事,某家二郎的抗打击能力强了许多呢,看来还有待加强啊!
关于春宫问题,某人看的一贯是文字,脑补很多,却没有见过真阵仗的,当下就着微弱的暮色兴致勃勃看了起来,一册书简就那么一点大,总共也就三幅,某人用专业水准看了一下,得出四个大字——粗制滥造!
而某人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来后,再看到面色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东方神棍后,掐死丫的冲动都有了,怪不得党和政府一直强调扫除黄赌毒,把“黄”排在了第一位,果然这“黄”对青少年的毒害是巨大且无声的,比如某人昨天看的时候半点感觉没有,夜里做梦却——
好吧,某人愤怒了,在梦里被卫家粉粉嫩嫩的小二郎啃上一口两口的,某也就当是自己母爱泛滥了,可现在,竟然是那个神棍!呜呜,果然某人一颗纯纯的少女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东方神棍显然也发觉了某人时不时甩过去的眼刀子,瞅了个空颠颠跑了过来,“小娘子是有事找东方?”
某人悲愤了,“有你娘的事!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别碍老娘的眼!”
东方神棍已经习惯了某人时不时的彪悍,很是迷惑的摸摸头,“东方哪里得罪小娘子了?”
某人言简意赅,“滚!”
于是某神棍摸不着头脑的滚了,过了一会又颠颠的跑了过来,递给我一块破布,我嫌弃接过,不想那破布上却画了一个女娃娃,女娃娃一张婴儿肥的脸上满是怒容,眼睛瞪的大大的,头发梳成双丫髻,缠着一对飘飘扬扬的发带,娇俏可喜,某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某神棍得意了,馋着脸靠近,“像不像你?”
我点头,这年头的画大多注重写意,画肖像画更是不知所谓,除了衣饰胖瘦不同,很少能让人一眼看出画的是谁,他画的这个虽然也不能算是像,神态却描绘的活灵活现,惹人心喜,“想不到你还会画画”。
“那是,我东方曼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