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慢吞吞道,“小娘子,当真是说胡话的行家”。
我再一次头痛自己眼光的独到,为毛一选就选中了这么个聪明娃?
他见我沉默,再度慢吞吞开口,“小娘子到底哪句话能信哪句话不能信?”
我郁闷不已,“二郎,你才十二岁,能不能有点小孩子的样子,这种问题太深刻,不适合小孩子家思考”。
他被我这种无厘头的回答方式打击到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转身去逗宝宝,可惜小破孩酷的很,不爱搭理我,我只好无趣的睁着眼睛去瞪街上的行人,估计是上帝看我瞪人实在瞪的太辛苦,生意比昨天好了不少,到傍晚时分一算竟多出了十五文钱,卫二郎笑着花了一文钱给宝宝买了一片糖块,我看着小东西心满意足的舔着,心酸无比,想到那一小袋能看不能动的金豆子,更是郁闷的想撞墙,在这风口上用了,被韩玫瑰杀上门,以他的阴狠,不但我,这甥舅俩怕也难逃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