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被对方呼出的热气弄得脸颊更红,不过听说随从们都走了,也就不再挣扎,她本来就不是在意世俗规矩的人,对于王怜花的亲热心里也非常喜欢,只是想着还有十多天两人就要成亲了,太过亲密让人看到不好,但既然看不到,那就随意吧。
想到这,她全身放松地靠在王怜花的怀里,想了想又不甘心的道:“你这少爷的手下怎么教育的这么好?难不成他们家少爷经常做这偷香窃玉之事?”
“冤枉啊,夫人,这帮小子不是急的吗?看看他们家少爷如此玉树临风,可到了这把年纪还在单身,他们能不急吗?现在总算见他们家少爷有人要了,再不会来点事,把少夫人气走了,他们少爷我,不要打一辈子光棍?”王怜花紧搂着白飞飞为自己喊冤。
“玉树临风?”白飞飞仰头朝后面看去,却不巧撞到对方的下巴上,顿时抽抽着脸,捂着脑袋一阵j□j——疼!
“飞飞?我看看,撞得怎么样?你说我这张脸你每天都看,就是好看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心疼的用手帮她揉着前额,可王怜花的嘴上还是不着调的调侃着。
“王怜花——”白飞飞眼睛一瞪,刚想报复回去,就听到旁边的两条猎犬发出了示警之声,两人下意识的回头望去,看到来人,都是微微一愣。怎么是他?
那来人也是露出诧异的表情看着他们,显然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刻看到对方。
沈浪看着不远处骑在马上,神情亲密的两人,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个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一个他自以为的至交好友,可现在,都成为过去了。
“呵呵,原来是沈兄,沈兄,这么久不见,你去哪了?小弟和飞飞下月初一成亲,有时间可要来喝杯水酒啊。”能这么说话的,自然是厚脸皮的王怜花无疑,只见他的手占有似的紧搂着白飞飞的腰,笑望着沈浪,表情里透漏着无比的真诚。好吧,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对方知道,他和飞飞要成亲了,以后有事没事少往飞飞身边凑活,当他不知道吗?上次飞飞悲痛离开,这沈浪据说还护送了一段,知道朱七七是快活王的女儿,现在又开始想挽回白飞飞吗?做梦!
其实,他真的误会沈浪了,沈浪就是再没心没肺,也不会这边刚离开朱七七,就掉过头去找白飞飞,他主要是见白飞飞神情恍惚,怕她有个闪失,所以想去安慰对方,谁知道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那么面无表情的一路回到幽灵宫,再也不出来了。
再说沈浪,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因为朱七七,他当初是真的被朱七七的真情打动了,对那女孩也动了真心,可谁曾想她竟然是快活王的女儿?仇人之女,他自认没有那个肚量可以放开仇恨娶她为妻,就是听说快活王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他也不想原谅,只可恨他个人能力太弱,没有办法对付快活城的人马,再加上朱七七多次在他面前哭诉,他也有些下不去狠手。朱富贵曾说,那快活王是真的老了,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雄心,也为曾经的过错在悔改,这样的快活王,他真的要报仇吗?现在朱七七为他沈家重新盖了祠堂,每日里为沈家上香,可做的再多,沈家一百多口的人能活过来吗?
不知如何是好的沈浪,不愿再听到朱七七的消息,他孤身来到深山只想躲避一切烦恼,没想到却碰到前来打猎的王怜花二人,这到底是什么缘分?
听到王怜花的话,他心中一疼,不知是因为说话之人是曾经的好友,还是因为他怀里之人是曾经的挚爱?他只听到自己笑着道:“那真是祝福二位了,可惜我有事在身,应该没有时间去喝二位的喜酒了,但厚礼定当送上。”不管怎么说,自己欠了她的情,那些东西,就当做他的一些补偿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们兄弟一场,我还想在成亲当日和沈兄痛饮三杯呢。”看着对方满含深意的眼神,王怜花决定了,他一会儿一定要记得告诉手下,沈浪送来的东西,都发出去救济穷人,绝对不能让他老婆看到,哼,做出那副深情不悔的鬼样子是给谁看啊?
白飞飞从见到沈浪起,就开始暗暗掰着王怜花围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臂,倒不是因为怕沈浪看到,而是谁看到都不好,可这位脸皮太厚了,对于她的小动作没有任何感觉不说,还安抚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别急,咱们这就走。”
急?谁急了?白飞飞彻底无语,她已经放弃和对方斗争了,算了,反正脸都丢尽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察觉到怀里人放弃的动作,王怜花脸上笑意更深,他笑着对沈浪邀请道:“见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我陪飞飞出来打猎,沈兄可有幸一同前往?”看来这位完全忘了他算计人家沈浪的事,还在这和对方哥俩好呢。
两人的举止都落到沈浪眼里,沈浪神色黯然的道:“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即使是他先放弃的那段感情,可看着两人这亲昵的动作,他心中仍是阵阵发疼。原来,他真的高估了自己的肚量,即使知道应该替她开心,却没办法真诚的笑着祝福对方。
看着沈浪失落的背影,王怜花神情间止不住的得意:哼,对情敌坚决打击到底,就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