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卧室,非常干净清新。他用脚将门又勾对上,然后入骨三分地盯着她,将她掷在床上。
“我们不是立契约吗,你又要做什么?”
他抹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荔枝般光洁的美肌,同时他也甩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兜过她来,紧紧地贴着她的胸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与她小腹相贴,环住她的楚腰,令她的两条如玉美腿分在身体两侧,他邪媚地笑道:“我知道立完契约你就走了,所以在立契约之前,我要再要你一次。”
其实她的下体已经玉液横流了,闭合的花心已经张开,在暗示着他可以入主了。他蓬勃霸气的下体就象站场中的他所向无敌,充满巨大的杀伤力,令她不敢直视。她羞涩地别过脸,脸颊如花朵般娇红。
他握住尘柄,挑拨着她的花尖,令她玉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阴湿丛林。同时也令她心痒难耐,微吟不断。在她的动情之下,酥胸翘立。隐约可听她细若蚊蝇的诉求之声。
他邪媚笑道:“你说什么?说得再清楚一点儿,我没听清,你想要什么?”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忽然手指加力狠狠地掐他一把。她虽然是用尽全力,但是她浑身绵软无力,手指自觉柔若无骨又怎么掐得动他坚硬的肌肉呢。
“我要你求我,”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离开,但已被他牢牢制住,怎么逃?
她只有唇瓣张开,舌尖微吐诱惑着她,湿滑的舌尖轻轻地沾了一下他嘴唇的之棱儿。
他便如雄狮般含住她的口,同时下面的挑逗也宣告结束,开始他的作战计划。
一旦被入主,便如狂涛卷沙般汹涌,那种激情四射,淹没所有。但是在山雨夹杂里,她的声音也如针一般穿透层层厚重的覆盖。
她正在学习如何反击,不能每一次都那么狼狈。可是在他精力正旺的时候,她微不足道的反击,反而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让来得更加汹涌澎湃。她才知道在他势头正强的时候是不能反击的。只有在他势头渐弱的时候才能反击。
可能战争也是如此,要想打败他就要削弱他的力量。
她微一走神,就被他捏住下颏儿,深遂的星眸看穿她一般:“你在走神?”
“如果你在走神,那我可不这么温和了。”
“不要。没有,我在全心全意。”
他嘴角一勾笑道 :“想骗我没那么容易。现在就要你尝尝走神的代价。”
他提起她的臀部,象斗牛一般横冲直撞,令她苦不堪言。顿觉下面有如火炙,就象拖着她在沙地里前行一般, 每一次无情的深入都令她痛入脑际。
她凄惨地呻吟着,并轻柔地求饶,在他几番攻势下才得以放缓。他也速战速决地结束战斗。尽情倾注。
这一次他安静地贴在她的充满香气胸脯上,精眸射出一抹寒光:“我们真的要立契约吗?”
她正是魂游天际,四肢无力之时,连说话也没了生气,她吟声道:“你怕了吗?”
他自信地勾起嘴角,笑道:“我没有怕,我很喜欢立契约,那样很快就北归南了。可是我在担心你,到那时你可就不是女皇了。”
初初温柔笑道:“是不是女皇没关系,只要不再起争端,天下能太平几年就好,何况我本来也不是女皇,只是如果你的皇帝梦破碎了,打击会不会很大?恐怕你未必有我这般坦然。”
他忽然坐起来,凝视着她,认真地道:“愿赌就要服输,男子汉若输不起,也没有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只是你这小女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慎防。”
初初爬上他的肩膀,笑道:“兵不厌诈,你也是用计的高手,怎么能说别人诡计多端呢。”
他擦完身体,扯过衣服穿上,笑道:“我去写契约,”
初初柔情依依地道:“好。”
她在床上微眯了一会儿,让体力得以恢复,等到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他那件戏服般的大衫。
她套上大衫,然后洗脸梳头。等她收拾妥当。他的契约也拿到床前。初初细细地看了一遍,正如她所说,一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