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辰犀利地道:“你不用狡辩了,我说过不会杀你的。”
姬覆雨长叹一声:“到了这个时候朕再狡辩还有什么意思呢?朕的天下也没落到别人的手中,朕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看到你有如此本事,朕很欣慰。”
上官星辰不屑地道:“别说是你的江山,你不也是从我父皇那里抢来的吗?”
“你父皇?”姬覆雨不甘地笑了一声。
“他不是你的父皇,你的父亲也不是皇帝。”
上官星辰突觉尴尬地道:‘我不想听你滥污的情史!你就在这里好好修息吧。以后也不要出去了。”
姬覆雨贪恋地看了一眼柔加,柔加亦是同情地看着她,但同时又心疼地看着带伤的初初。
姬覆雨恳求道:“能让他陪朕吗?”
上官星辰冷酷地道:“他不能留在这里,他已经没有生存的资格了。来人,将他带走!”
姬覆雨忽然奔过来,拉住上官星辰的衣袖哀求道:“求你不要杀他好吗?你可以处理其他人,但至少要留下他可以吗?朕也可以不见他,但朕希望你能放了他,他是个好人,他没有做错什么。”
上官星辰无情地甩开袖子,没有看她一眼。
“来人,好好看着陛下。你们扶江城雪出去,找最好的太医。”
宫里的局面完全被上官星辰所控制。而初初正如一个木偶,随他们怎么安排,既不反抗也不感激。
但是当听说上官星辰要杀掉所有男之宠的时候,初初求见了上官星辰。
并给上官星辰行跪拜大礼。上官星辰吃惊地问:“这是为何?”
“求你放过那些他们,他们都是贫苦出身,并且是皇命难违,他们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何必要害他们性命?”
上官星辰无情地道:“他们霍乱宫庭,还不算是罪过吗?”
“如果说霍乱宫庭也是你母亲在先。你怎么不杀她呢?他们的罪过跟你母亲比起来小乌见大乌!”
这句话正戳中他的痛处,连日来他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他不是端木仁修的儿子,他的生父另有其人。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这也让他更加痛恨女人。
他狠狠地抓着轮车的扶手,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你不要以为我在乎你,就不会杀你。”
初初冷笑道:“你当然会杀我,我又不是你的母亲,有什么可不能杀的,就算没有一丝罪过也可以照杀不误!”
“城雪,你非要这么说吗?我已经很痛苦了,你非要这么说吗?”
初初见他泛着泪花,有些不忍地,但却答非所问:“为什么还在建铁塔?是因为她?”
他递过一张塔图。那是她的笔墨。
“伤都好了吗?”
“差不多了。”
他沉声道:“你可以恨我。也应该恨我,当我打出铁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初初道:“那不是你的错,如果换作我是你,我也会那么做的。我不恨你。”
上官星辰感动地看着她,然后默默地握住她的手。
初初任由他握着,然后柔声道:“你能答应我吗?放他们走吧?”
上官星辰马上放开了她,冷冷道:“你跟我好,就是为了让我放过那些人吗?那些人之中是不是也有你的相好?”
"是不是那个带你到寝宫的人?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初初讽刺道:“你跟陛下可不是一路人,你不要搞错了。”
“我只是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上官星辰显然是不愿意谈下去,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他板着脸。道:“五日后执行死刑。城雪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初初面无表情地退了出来。他之所以毫不留情,正是因为那些是她母亲的情人,他无法杀母亲,只有杀他的情人。还有一个原因,这些年来他对她的恨,包括夺走她的江山都 是为了让她心疼。他说是他是为了仇恨而生,这句话是没有错的,他现在就是在进行报复。
他要毫不留情地夺走姬覆雨最在乎的东西,江山,男宠。紫嫣,谁让她什么都在乎就是没有在乎过他呢?”
而姬覆雨从自那一日就没从寝宫里出来过。但是她既不哭也不闹,只是偶尔唱支歌儿而已。
初初去监狱看了一次柔加,相比其他人的整日哭泣,柔加要平静得多,至少当着初初没有哭 。他甚至跟以前一样,说话温柔,只是少了些笑容。
他先问陛下,然后又问她的伤好了没有。还是那么体贴那么关心别人。
听他打听陛下,其中的一个男宠没好气地道:“还打听她干什么!她连我们都救不了,不是说那是她亲儿子吗?如果不是因为陛下,我们还死不了呢!”
初初柔声道:“陛下有求过他,可是你知道他把对陛下的恨加到你们身上了。所以,旁人也很难说上话。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