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对苏臣道:“你是名捕,我以前很敬重你,觉得你是一个只愿跟事实打交道的人,但没有想到你也是随波逐流之人。刚才皇上要封那人时,你和元白一声不吭,原来平时的正义都是假的!一群欺世盗名的伪君子!”
他声音虽不大,但元白都听见了。尚星得意地看着元白,元白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喝他的酒,听着曲子。
这个人如此意气用事,苏臣也是没办再劝了。默默地与元白碰了一杯喝了起来,他望着姬覆雨旁边的江城雪,不禁叩问自己他的正义和执着到底还在不在了?
初初轮番给大家满酒,有个已经醉了的王爷望着初初,看着她白润的小手就伸手去抓,元白,太子爷,苏臣,尚星以及柔加的目光都锁定在初初身上,初初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她知道元白已经在极为忍耐 了,她可不想元白因为她闹出什么不好的事。
初初早妨着他,见他猪手一到,迅速地把酒壶递到左手,换了一个角度。令他抓了个空。同时他杯中酒也已经满了。
但他拉着初初的衣袖要她陪他喝一杯,便将自己的这杯酒递给她,他再另取杯子重倒。
他要让初初用他用过的杯子,并笑道:“让我的杯子也荣幸一回,沾沾第一美人的唇 。”
初初笑道:“奴婢怎么能用王府的杯子呢?那是对王爷的不尊重,这点礼数城雪还是懂的。”
他的一只手悄然地伸到她的腰迹,腻声道:“城雪?多好听的名字呀,这样的美人,康教头怎么不知道珍惜呢,怎么舍得放出来?连本王都舍不得呢。”
元白早已经怒不可遏,大声道:“江总管,过来斟酒,别总在一个地方!”
初初要走。他却不放,也许是觉得元白官职低微,没必要听他的话。他要继续拉着初初。
这时元白离席,三两步便并了过来。一把拉过初初,紧紧地搂在怀里:“你不是管布酒吗,怎么不过去呢,我们都没有酒喝了呢。”
那王爷大声道:“康元白,你好大的胆子,敢。。。”刚说到这里,却捂着屁股跳了起来。一根筷子插在了屁股上。
他疼得呲牙咧嘴地把筷子拔出来,筷子头是平的,有两寸的血迹。
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先绷不住的居然是自己人。姬发等人,早已哈哈大笑。
他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指着元白大骂:“康元白,你以下犯上,暗中伤人。敢动本王。”
然后对姬覆雨道:“康元目无法纪,目无圣上,请皇上治他的罪。”
元白搂着初初已经回到坐位,施礼道:“陛下,王爷的伤不是臣所为。请皇上明察 。”
姬覆雨沉声道:“不是你是是谁?那筷子自己飞的不成?”
元白道:“这个臣也不知道,臣的筷子在这里呢。看谁少了筷子就知道了。”
众人谁的筷子也不少,只有他自己的筷子少了一根。
元白笑道:“想必是王爷用筷子挠痒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筷子插进去了吧。”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姬覆雨当然知道是元白干的,除了他谁还有那种高超的手段,不过也怪那不争气的东西,谁让你拉着人家媳 妇不放的?
他非要姬覆雨替他作主儿,姬覆雨又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治元白的罪,便对两旁的太监道:“扶王爷回去吧。他已经不适合在这里了。”
刚才封柔加当楚安郡王遭到反对。现在自己的一个王爷又被暗算了,她这皇帝的脸还往哪儿搁?
初初斟了一轮酒回来,黄芮已经把菜端了上来,她接过来放在姬覆雨面前,道:“皇上请尝尝这个。这是奴婢命人做的,味道非常好。”
姬覆雨的心情糟透了,哪有心情尝那个,此时正是有气无处撒呢。
她皱眉道:“朕有要这个菜吗?”
‘没有,是奴婢让他们做的,想着皇上说不定爱吃。”
她冷冷道:“朕既没要,就端下去吧,以后不要这么浪费!”
初初赶忙道:“禀陛下,这道菜的花费是算在奴婢身上的,与御膳房没有关系。”
“那就更 不想吃了。作为总管你不知道规矩吗?如果这样,总管你也别干了。”
初初知道她是在冲自己发脾气,便低头不语,这时柔加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口里。柔声道:“陛下,您不吃会后悔噢,真的很好吃。”
她看了一眼谦卑的初初,气似乎顺了一些,柔加又夹了一口,喂给姬覆雨,娇声道:“陛下尝尝吧。陛下带我们来玩儿不就是寻开心的吗,陛下怎么能自己不高兴呢。”
姬覆雨果然很买柔加的帐,脸色马上好转了过来,嚼着他喂过来的东西,属于外酥里嫩的那种,而且味美多汁。
她微笑道:“不错,难得你有这份心,这是你做的吗?”
“是,是奴婢做的。”
这个时候 她只好卖友求荣了,因为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不过之前她也跟黄芮说过她会说东西是她做的,黄芮才不在乎。只要能玩儿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