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做皇后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苏臣和元白了,其实睡在端木仁修那个老男人身边时,脑海里经常会出现他们的影 子,偶尔是他,偶尔是他。
虽然跟武思威有过那样的经历,那就象是吃糙饭喝烈酒,偶尔痛快一次可以,但是谁不渴望甜美精致呢。虽然不乏为她暖床的小帅哥儿,但是总没有他们更有冲击力。
性感的大脑,性感 的身体,两者完美的结合,这就是人中之龙。
身为一国之主,身为皇上,她不应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吗,比如极品的男人。
其实她已经梳好头,化好妆,衣服也穿得妥妥当当,可是她觉得完全不够 。
她微笑着瞄了一眼元白,她总有一种感觉,元白是绝对有能力坐在龙椅上的。如果他是端木仁修,那自己一定没有机会,这个男人太精明,太能洞察一切了,就算江城雪是他的软肋,也并不见他有多么软弱。这可能就是铁血吧。
两个极品,她首先要选一个,他们可不是莽夫,也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小白脸,可以三五成群,呼来喝去。对待他们每个人都必须要全心全意,费尽心思,否则他们精明优秀的头脑会说‘不’。
他们生活的大部分应该是拒绝组成的,拒绝不良的诱惑,拒绝不良的女人,拒绝不合规矩的事。这才是极品中的极品。
要选 择哪一个呢?这个很好选择,元白的心早飞去江城雪那边了,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但是苏臣却不 同了,他至今都未婚呢,听说也不打算结婚,这个足以让她惊喜。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她还真要感谢昨天的那场闹剧了。
不然大清早怎么可能同时见到他们两个呢?
她笑道:“元白是不是想插翅飞到城雪身边了?虽然我很想留你一起吃早餐,但还是不要折磨你了,你去接城雪吧。她也应该受了不小的惊吓。朕赐她一对簪花算是压惊吧,你替朕交给她。”
元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双手接簪花,笑道:“多谢皇上。”
他本是冷峻的脸。笑起来十分迷人,只是他很少笑,后来她有发现,在说到江城雪的时候,他就会有那样的笑容。
元白告退而去,苏臣也想同时告退。
姬覆雨笑道:“朕刚才说了,朕还没用早膳,你应该也没用吧,不如跟朕一起如何?”
苏臣垂首道:“臣不敢,臣还有事。请陛下见谅。”
姬覆雨尝到了一点挫败的滋味,但这并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因为战胜挫败感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优雅 地微微一笑,然后严肃道:“如果朕命令你陪朕用早膳呢,你也不从吗?”
苏臣面如止水。一句不答。
姬覆雨又笑道:“其实朕有 事情要问你,所以一起用膳吧,不要不自在。”
苏臣是神捕,其敏锐程 度要超过一般人百倍,姬覆雨那微妙的不同寻常的样子,其目的,他已经明白百分之九十以上了。
可是就在方才。元白高兴地接过簪花要去接城雪的时候,他的心头却漫过一丝苦涩。不论是这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城雪最先应该见的人都是元白,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酒馆之中,简单的桌椅。简单的酒菜,她坐在自己面前请求他娶她的事。那时他竟砰然心动,血液的流速要比他破一桩大案子还要快,那种惊喜是无法言喻的。
如果那个时候答应,就不会有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的想念了吧。听说她有事,无论多么繁忙也要冲过来,因为他喜欢为她忙碌的那种感觉。
很奇怪,他居然在皇上面前走神,她正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她已经微笑着等了很久了。
“是,陛下。”
姬覆雨何尝没看到他在走神,也正是因为他的走神她才有机会留下他。
早膳摆在小饭厅内,苏臣坐在下首分外拘束,姬覆雨笑道:“爱卿不必拘束,就象平常那样就好。”
苏臣点了一下头,思绪仍然陷在回忆里。姬覆雨笑道:“爱卿一直出神在想什么?能跟朕说说吗?”
苏臣道:“在品尝陛下的早膳,”
“味道如何?”
“味道很好,
“爱卿不喝些酒吗?陪朕小饮几杯吧,昨天的寿辰搞得朕心情很不好。”
宫女给苏臣倒了一杯酒,姬覆雨冲着苏臣举起酒杯,苏臣也举起酒杯示意,很奇怪,想念城雪的心情更加迫切了。他轻啜了一口酒,如果是平常,他一定觉得这样的场 合,跟姬覆雨吃饭会窒息。可是由于心里的痛苦,这点窒息已 不算什么了。
正是因为他心不在蔫才使得姬覆雨有机会好好地看他,打量他,他的鼻子既高且直,这样低下头去尤其好看,他刚才喝酒的样子也帅气。虽然他已经很守规矩了,可是他的动作中仍然带着潇洒。
“刚才朕说放江城雪的时候,你和元白是同时道谢的,元白是江城雪的妻子,他理应道谢,但是你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果然被她记住了,不愧是皇上,还真有洞察力。但是他抬起头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