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了,还是想想眼下吧,今天死了那么多的人。这足以证明端木成是下狠心了,我怀疑他不会那么老实地交待。”
“等三哥清醒些时听他的吧。”
“只好如此了。早点睡吧。”初初闭上眼睛,眼睛刚合上就睡着了。她太累了。
可是睡着了仍做着一些乱梦,厮杀,鲜血,尖叫,痛哭,哀嚎。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终于从梦的泥潭里爬 出来。叹了一声好累!
清平此时已经穿完衣服,神秘笑道:“你又没做什么,坐享其成还说累 ,说累的该是我好不好?”
“去,”
“咱们还是快点收拾一下,去看看三哥吧,不知道这一夜是否安然无恙。”
“嗯,你说的对。”
子明的药室外围了三四层侍卫,全府的侍卫都集中到那里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本来精锐已受重创的端木成,就是想下手也是没有机会的,更何况还有那个苏臣,那个随时会出现的苏臣。
苏臣坏了他好大的事,如果不是他,该除掉的人早已经除掉了,他也不会有现在的烦恼。
虽然杀不了端木泰了,不过他也不怕。
昨天睡得很舒服,搂着芳儿那个小嫩肉,怎能不舒服呢,皮肤光滑如水。现在想来她那轻轻的呻声真是美妙啊!
他在子明药室对面的亭子里悠闲地饮着茶。芳儿在旁边给他捶背。柔柔的小拳头颇具弹性地捶在肩上舒服得很。
芳儿的小手,这两天养得象用牛奶浸过,爱害羞的她也学会撒娇了。小东西,可爱得象个小白兔。
初初进去的时候特别往那边瞅了一下,端木成就算没有可可乘之机,也不会取消关注吧。果然他就在亭子那边。
端木泰状态还不错,是时候揭开端木成真面目的时候了。
看着他吃了一点早饭,又喝了药,初初吩咐下去,通知各屋爷和奶奶们到大厅去, 有重要事情宣布。
下人们都吩咐下去,各屋人都来了,初初在中间单独给端木泰预备了一个椅子,让他当众公布那个秘密。
所有人都来了,只有端木成没了踪影,方才他还在那里,现在却跑了,可见是做贼心虚。
“各位兄嫂,弟妹们,咱们最近一年以来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从梅若烟去逝以后,欠下了巨额债务,每个月都入不敷出,月银在逐渐减少,衣料在减少,菜色在精简,想必各房都有体会。”
“是啊,最近一年来,不但我们过得辛苦,下人们过得更辛苦,活比往年累,银子比往年少,还经常拖欠,大家在背后都抱怨我们呢。说我们不是王府,是黑心的地主窝 ,象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时候欠过下人们的钱啊。可是我们竟出现了这种状况。”各房深有感触地道。
初初望着欧阳夫人道:“我想自太太掌管王府以来应该是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欧阳夫人点点头:“是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来这样,即使是十年前的大旱三年也没有这样过。”
初初笑道:“那时虽然缺粮食,但不缺金子,有金子就能买粮食。一直以来,金矿支撑着王府的运转。”
“是,咱们这大堂就是在最鼎盛的时期建造的。”
“可是现在今非昔比。要想再重现当年的辉煌可太难了。”
“大家都清楚,造成咱们府中窘迫的原因就是金矿不出金子了,不但不出金子而且还要从府中拿出一大笔人工费。”
“今年遭遇大旱,庄子上也没有粮食,所以日子更加难熬。”
“这么艰难的日子,我们还还了一笔两万两的债务。也正是那两万两债务让我知道了一件事。”
“当我卖完倚玉园还了债务,没想到大哥端木成竟高于卖出价格六千两的价格,一笔买了回去。”
“既然金矿不产金子,工人们也是免强维持,可是大哥哪来的那么多的银子呢?”
“这个疑问大哥自然不会告诉我,因此我们也闹得很不愉快,大家都看到了,但是这个疑问一直还在。”
“我是个较真的人,既然在,那我们就要找到原因。当初三哥和大哥一起管金矿,可是现在只有大哥,三哥却找不到了。我想问一些情况也问不到了。
“既然大哥不能回答我的疑问,三哥一定能知道,也能告诉我。”
可是我搜遍京城也没有找到三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