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动静临时赶过来,而这一场血战的策划者端木成居然也稳坐泰 山,笑容可掬地坐在那里。
看见他们来象是吓了一跳,被他们的惨象吓了一跳,急忙奔过来,连声问:“怎么了,怎么回事?跟谁动手了,谁敢把你们伤成这个样子,告诉我是谁,我绝不放过他。”
初初笑道:“够了吧大哥,幕后总指挥不就在眼前吗,放眼京城还有第二个人想让我们全都消失吗?您能安然地呆在这里实在是太为难您了,您心里得该有多煎傲啊?”
“您不想看看卢金他们怎么样了吗,还是在来之前早就已经了解了?”
端木成老奸巨猾地打着哈哈:“弟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提到卢金的名字,难道这次又是他干的?”
初初冷笑道:”您用了一个‘又’字,看来以前他的每一次行动您都是很清楚的?”
端木成翻脸道:“我清楚什么,卢金是梅若烟的党羽,他对付你是众所周知的事。”
“正因为众所周知。才会有人收买他,专门用来对付我,可惜他的功力太浅了,也可能是我的运气 好。他每次袭击我,都以失败告终,到现在我依然好好地活着。”
“所以我提醒大哥,要想杀我还是找个得力点的人来吧,卢金差远了。”
“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们,反倒关心出毛病来了,我从晚饭后一直呆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过,这些丫环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如果你不相信她们。也可以问太太,太太知道我是不是一直呆在这里。”
“你呆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人确实是你的人。”
端木成拍着桌子道:“你凭什么那么说?有证据吗?”
只惜在混中那两个俘虏跑了,不然可以拿来作证。他们没有抓到卢金,卢金也没有提端木成一个字。从形势上来说,端木成确实是无辜的。
经历这场血战,端木泰本已虚弱的身体早已经支持不住了。他脸色发黄,满脸都是汗水,靠 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听到他们的对话,正努力想把气喘匀了,可是他越生气。越激动越不可能平心静气,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呼吸和发怒,盯着端木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端木成见端木泰 这个样子,得意地走近他,初初赶紧拦在前面,吩咐子明把端木泰移开。端木泰此时情绪激烈,又暂时失去表达能力,如果被端木成刺激到的话,他的情绪不可控,有发狂的可能。如果他失去理智,他所说的事情将失去公信力,人们会听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的端木成的话。
本来端木泰的失踪就惹人猜测,他的性情大变,行为呆滞当然要引起怀疑。
不知是谁通知了武思瑜,武思瑜精心打扮而来,还没进门就哭了起来,等她闯进门,看到瘦削的,老态的端木泰她吃了一惊,因为跟以前的他相比还是有巨大的反差。
她的泪水在那一瞬凝固了,端木泰本来闭着眼睛,听到哭声又睁开了,当他看到武思瑜,稍微平复的心情又开始激烈起来,抬手指她,双眼瞪得大大地,如两个黑洞,脸憋得通红,半天只说了一个字:“滚!”
声振屋瓦却是拼尽了他全身的气力,喊完这句话,他开始哆嗦起来,但仍是极端的愤怒地望着武思瑜。
初初一直不离他左右,就怕他这种伤元气的行为。
他愤怒地望着武思瑜,而武思瑜却是愤怒地望着初初。她几乎不顾端木泰 的情绪,以手指着初初,深仇大恨般地望着她:“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把他怎么了?江城雪,一个清平还不够吗,你还要霸占着多少爷们,子明因为你夫妻失和,元白为了你神魂颤倒,你居然连三爷也不放过,你究竟对三爷做了什么,把他害成这个样子,还让他这样恨我!”
初初冷冷道:“他变成这个样子,你应该问大爷,他为什么恨你,你应该问自己,自己都做过些什么?拍拍良心,是不是良心有愧!”
武思瑜珠泪翻滚,伏在椅子上就悲痛欲绝地大哭起来。
今天不是说正事的时候,端木泰 经历了太多的刺激,已经言语不请,思维混乱。应该让他回去好好调整,休养。
初初只看了子明一眼,子明就明白了初初的意思,他过来扶着端木泰,温声道:”七哥,我们先回去,休息好了明天再出来。”
端木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