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远远地站着,与她两两相望,眼睛里全是柔情蜜意。Du00.coM他忽然捉住她,吻住她的唇,柔声道:“想死你了。”
“你有想我吗?”
初初笑着摇摇头。
他将手探到她的腋下搔她的痒:“真的没有?”
她笑得喘不过气,大声道:“有,有。”
“有没有怪我?”
“这个倒没有。”
这是她与梅若烟之间的较量,跟他没有关系。她不希望他夹在她们之间受委屈,何况他心里想得都是她,这已经足够了。
他柔声道:“那匹马是你的了。被 我骑来了,就在外面。你还敢要吗。”
初初叹了口气:“我倒是敢要,可我娘不敢。”
“你怕你娘?”
“怕,怕得很,比怕你更堪,男子心海底针。”
他叨着她可爱的小耳朵,笑道:“胡说八道。”
‘我搬出来住了,在你家旁边租房子。
初初吓了一跳:“别胡闹了,这样一来事情更多了。”
他吻着她的脖颈,柔声道:“你怕什么?我要每天见到你。不然让我住你家里?好不好?”
“那象什么话,你都不要我了,你是我什么人?”
她说得没有错,他们现在没有一点关系了。清平萧索:“太太在想什么,我也弄不清楚。‘
本来晴好的心情,跌入谷底:“你回去吧,我想把事情查清楚。”
他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象要吸附在上面一样,柔声道:“现在先别赶我走,一会儿,只要一会就好。城雪,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初初笑道:“除了悲伤都是快乐。”
清平恨得牙痒痒,追 问道:‘我要你说实话,快乐吗?”
初初想都不想:“无论怎么样。跟你在一起我都是快乐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快乐。”
“比如以前,比如现在。比如不可测的将来。”
清平抚着她柔软的秀发,柔声道:“将来没有什么不可测,将来你仍是我的王妃。我可以发誓。”
“够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江城雪死也无怨。”
他捂住她的唇,严厉道:“不许说那样的话,不许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
他的吻绵密而至,柔软的手探进她的衣衫,贪婪地呼吸着她那熟悉的体香。一点一点探索着她的玉体。初初嘤咛一声,轻轻一躲,他却一把将她抱起 。
“我们把时光揉碎了。”
他与她在客栈里了欢聚了三天,三天内王府里派出大量的人找他。那些人哪怕查到他的楼下,查到门外。也没有找到他。
大家都说王爷失踪 了,被绑架了,只有梅若烟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她第一时间知道,江城雪已经不在牢中。
她紧紧地攥住玉拳,一股不平之气,令她银牙咬得格格响。
我在这里。你却出去,哪怕去不远百里的地方找她,她就那么好,而我就没有一点吸引你的地方。这一切,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我爱你,你不知道吗?我如此谦卑地爱着你。而你宁愿舍近求远。置我于不顾。她恨起他来。
可是恨到一半,力气全没了。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你的爱如此难以获取吗,我不信。我拼死也要得到。
这时白菊进来,她赶紧沾掉眼泪。
白菊有些兴奋地。低声道:“大爷回来了。”
梅若烟吸了一下鼻子,往脸上扑了些粉,心不在焉地道:“是吗?”
她仍是低调而兴奋,答了一声:“是。”
“好,呆会儿我去找他。”
梅若烟又理了理头发,换了件金线洒花大袖衫儿,低胸,束腰,宛如月宫仙子。她特意穿上礼服。
但看在端木成的眼里,美人穿什么都具有诱惑性,何况她是一等一的美人。但同时她是弟媳 ,是王妃。所以他的眼睛不敢太放肆。
虽然是较远的礼貌距离,但他浑身仍跟充了电似的。不敢看她,但忍不住 ,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移开了。
梅若烟当然知道他在看她。便咳了一下。提醒他该收收神儿了。
端木成的心砰砰跳 ,他已经很久见到女人不心跳 了,在他眼里,女人都是玩意儿,想要伸手就搂,不想就推开完事,干脆利落。但是现在他怎么会莫名的紧张呢。
梅若烟轻盈的声音道:“我来是想问大哥,府中银库拮据您知道吗?我以为有咱们的金矿做后盾,府中开支应该不成问题。”、
端木成虽然心跳 ,但理智是清醒的,他无奈叹道:“没办法,最近金矿没有产量,还要给工人开支,大部分还要上缴朝庭,余下的就所剩无几了。当然就不够府中用度。”
“是吗?我怎么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