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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2 / 3)

佛有沟壑,却都化作潺溪压抑在笔端,仅是细细流淌。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解语看着,收了笑容,心说果然字如其人,华丽下不失风骨,伶俐中又带着娆雅。解语由不得赞道:“汪大人写得真好。”

汪直写完最后一笔,将羊毫放在笔洗上,说道:“你这腕子悬得过高,下笔就无力了。”

解语不服气,走到汪直身边,拿起羊毫比划在纸上问道:“不就是这么高吗?师傅说的。”

汪直下意识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微微压低了些。手上顿了顿,汪直只停顿了片刻,就带着解语的手,在纸上游走,一笔一划,一撇一捺。

解语见汪直好似比以往放开了些,不似往常,只是自己亲近他,便也就乐意受了。慢慢坐实了椅子,解语右手在汪直手里,看着笔端倾泻,慢慢就流淌出一列字儿。

汪直这人有个毛病,做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有时有晌,比方两人在一处时,若是解语给他擦药,只要解语不停,汪直就一直这么受着,即使已经擦好。

抑或那次解语为他梳头,都有小半个时辰了,解语不停,他就一直坐着等着。这回怕也是这般,解语后背都有些酸了,汪直却还没有停的意思,只好微微往后直了直身子。

此时的解语是坐在他身前的,两人本来有些距离,解语这往后一靠,就靠在了他胸前。

心头微微痒,解语不是个水性杨花的,但有绝色美男在旁,任哪个也不免心湖荡漾。

汪直也感觉到她的靠近,恍惚间鼻端馥香,颈间袖处皆有沁人心脾的馨香。舍不得移开手,汪直有些走神了,手上带着解语,也没了方才的认真劲儿,囫囵下笔。

解语心头微微怦然,早不记得手上还被他带着写字儿,眼珠转转往后瞥了瞥,轻抿起嘴唇。反正他不喜欢女子,自己这也不算是误了人家,想到此,解语便假作无意往后靠,就贴上了他怀里。

明显感觉到后颈处,他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上面,微痒舒缓。轻轻动了动喉头,解语只觉得脸上热热的,身子也跟着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不好先起身,也不想先起身,这大好的时候,讨好了汪直,稳固了自己的位置,正是她一直想要的。

解语给自己开脱,她的打算虽有些无耻,但也是为了报仇,而且,既然受了他的庇护,她就用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去补偿,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汪直孤身一人,她作为家人给他关怀,不正是他需要的嘛?

汪直见解语就靠在自己身上,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一时想要起身,却舍不得。又觉自己得离开她些,却不想身子不听使唤,竟也跟着往前移了移。

嗅到她颈间的气息,汪直只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手上也不知在写了什么,竟紧紧握着她的手,画起了鬼画符。

两人当然都未发现,笔下的字迹已经脱了形,都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都以为对方会按着字体来写。

偌大的书房里,汪直坐在椅子上,将身前的解语稳稳罩在怀里。解语身量还有些不足,坐下后只到他的锁骨处,此时却贴在他身上。

屋中博山炉燃着袅袅清香,润了这一室旖旎。

解语微微转头,想看看汪直的脸,待些微侧脸,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边缘抵上了他的唇。下意识停住,若是再挪一分,可就真的抵上了。

心砰砰直跳,解语手上觉得湿润,这才发现笔头上的墨已经沾染到两人手上。

“大人,汪总管说,廖太医回了话,说舒大人命是保住了,但那个怕是不成了。”忽地,棉铃在外头说道。

解语好似做了亏心事一样,忽地清醒过来,听棉铃提到舒清江,不由得扭头看向汪直。

汪直则是早晓得这事,只不过是叫汪全儿派了廖太医过去瞧看,此时听得此消息,也被棉铃的话惊醒,便看向解语。

好巧不巧,汪直的唇就抵上了她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汉末,蜀汉裸眠成风。李郎喜猫,夜必共枕。入夜,李郎春梦,尘根起伏。猫惊为鼠,捕之,尘根断,吞食。有邻闻之,广为传。故老者多嘱子孙:猫为男患,不可养之。史记,蜀太监盛,亦猫为之。

汉末,东岳有郎,喜结连理。月余,夫欲差之鲁中,甚忧娇妻,遂购一雄犬,一伴妻之苦闷,二防贼之淫威。三栽后,夫还,入门闻犬吠,抬首观冷颜。是夜,夫欲行周公之礼,惊见妻肤旧痕累累,惑,追其由。妻无奈:狗解人意,夜夜同眠。。。

翌日,夫杀犬,然妻念旧情,殉之山崖。

后,便有秽语,曰:汝为狗日滴。。。goo265

译文:

汉末,四川男人都爱夜晚脱光裸睡,小裤衩也不穿,强烈鄙视。有一个姓李得男人熟睡时,小积极随着黄粱美梦热胀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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