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不要伪装了,想着要晓杰进宫里来不成,不对,晓杰是不会答应的,难道他是要明抢吗?当他是死人吗,就要在他的面前抢夺他的妻子?”欧阳咏贺握紧了手里的拳头,要是这个皇帝真是要做出来什么不好的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好好的保护晓杰。
想到这里,欧阳咏贺看向皇帝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来,那眼光就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片片都是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落在皇帝的侧身上,其实皇帝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对于欧阳咏贺的眼光,还是自动的忽略了,只是看着晓杰,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的样子。
看着回答的晓杰,忽然间就是灿烂的一笑。他的一笑,温暖和煦的使得雪山之巅的冰雪都要融化了。就像是涓涓细流一样,慢慢的流淌在人的心里。那深邃精致的五官,即使是还苍白的,但是依然是说不出的气质魅惑。
三十七八岁的皇帝,是男人生命最好的时期。他这样毫无征兆的笑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皇帝的笑容,不同于欧阳咏贺戏谑里带着一丝热情,李*的温文尔雅,西风和雨,他的笑容是惊艳的。皇宫里的遗传基因,绝对强大的让人吃惊,同样的这个皇帝就是。
他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静起来和动起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静默间是淡淡的忧伤,动作间是优雅的高贵绅士,一举一动都是平民身份成长起来的欧阳咏贺和李*不能比拟的,大概耶律玦,就是落魄了,也是带着强烈的对比的。
这些东西是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生长在血液里的。是别人刻意的学习。都是模仿不了的。这就是在这个男人的最鲜为人知的标记,就这样在晓杰的心里,留下了记号。不是说垂涎于他的男色。而是对于这样几不可见灿烂笑容,没有抵抗力了。
晓杰的一瞬间呆愣。使得这个皇帝很是满意,他就是要这样一个结果,即使得不到,也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这个女人的心里。若干年自己老去时,或许记起这个女人,还是可以会心的一笑,这个女人,曾经待在自己的心里过。
但是就在和晓杰的呆愣同事间的时候。那个皇帝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神色,仿佛刚才的肆无忌惮,不是他自己一样。那脸上又是挂上了以前的神秘莫测,虽然还是带着微笑,但是那个微笑,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和刚才那个微笑,判若两人。
皇帝这样善变的神情,弄蒙了晓杰和欧阳咏贺,这两个人完全是摸不到头脑。这个皇帝,到底是要闹什么?一会笑的坦诚,就像是春天的阳光。一会又是这样莫名的笑容,就像是要算计人一样。晓杰和欧阳咏贺都是不自觉的后退几步,躲避开皇帝制造的怪圈。
“言归正传,朕今天宣你们进宫来,是有事要听听你们夫妇的见解。”皇帝的话语停顿了,他优雅的端起来手畔的茶水来,慢慢的浅啜一口,抬起头来,细细的打量着夫妻二人的神色。不放过流露出来的一丝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欧阳咏贺和晓杰微不可查的露出会心的神情。看来这两个人,是对于他的目的有一定猜测的。不得不说,这两个人也是很有智慧的人,尤其是这个虢国夫人,虽然是女人,但是有的时候,很多见解,都是几个人也比不上的。
“微臣愿效犬马之劳,还请陛下明说,臣一定是知无不言。”即使心里难过,对皇帝生气,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就是皇帝或许是一瞬间的情不自禁,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件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了。欧阳咏贺实时的表表忠心,那也是很有作用的,很多时候的信任,就是慢慢的在这样的土壤里积累,升级的。最终变成是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皇帝对欧阳咏贺的信任,现在刚刚种下种子,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就是朕前几天委托欧阳侯爷的事情,现在大人这件事情,完成得很好,朕心甚慰。不过呢,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是底细查清楚了,但是这军需要怎么个借法,还需要欧阳侯爷和虢国夫人,对于这件事情集思广益,畅所欲言。”皇帝的话说的很委婉,但是其实就是要把这件棘手,得罪人的事情,要指派给他们,虽然说是要借的,但是这怕是有借无还了。
“这件事情,很是棘手。要是处理不好,那就会搞的天怒人怨,要是真的办成那样的话,就是得不偿失了。要借多少呢?总要有个限度不是吗?再就是陛下心里要有个数目。”欧阳咏贺不愧是亲自挑查过这件事情,对于事情,总是能够拿捏得很好,提出的问很是中肯。
“欧阳侯爷给朕的底细,那些家里有存量几万石,甚至是更多的,都是要借的,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朕相信他们都是会好好配合的。不过,凡事都会有万一的,要是万一有人不配合的话,虢国夫人怎么看?”皇帝的话锋一转,转了头去看晓杰,问询晓杰是什么看法。
“这个嘛,说难也是难得,但是说简单,那也有简单的方法。”晓杰沉思半天,还是不明白刚才皇帝的肆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着自己绽放了那么绚丽夺目的笑容,绽放之后的短短瞬间,就马上恢复到以前的疏离,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