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微笑着离去了。
“爷爷,爷爷…”凄惨的叫声并没有唤回来这个已经远离的灵魂,趁着夜色,一家人又开始准备李爷爷的身后事,这也是一件大事,那些小辈的男人们,都是披麻戴孝,充当起了李爷爷儿子的角色,给这个敬爱的老人,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在此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在遥远长清县里,那熟睡的晓杰从噩梦中惊醒,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晓杰惺忪着眼睛,爬起身来,“秀妮,给我端水喝。点上灯,我的心突然慌得厉害,现在几更天了?”晓杰扶住急速调动的心脏。
“夫人,你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快喝点水压压惊。现在估摸着要三更了。”那杨秀妮端了水给晓杰喝,又拿了帕子给她轻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
“没事,就是突然加难受的厉害。心慌气短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晓杰深呼吸几口,侧耳倾听,外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放了心。
在千里之外的欧阳咏贺,正经受着生死的考验,他的旧伤感染,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伤病的感染很容易要人命,而欧阳咏贺不幸中招了,他浑身被汗水浸湿,正在噩梦里挣扎呢“晓杰,晓杰,不要离开我,晓杰,你说好等着我的,晓杰,你怎么离开了?晓杰,我心痛,很痛,晓杰我要来找你了,晓杰……”,在噩梦中,晓杰离他而去,现实中,晓杰还是离他而去。
而在那更遥远的海上,那李云雨也是正在做着关于晓杰的噩梦。晓杰正好好的活着,怎么好生生的就入了别人的梦里,使得人家都不安宁,这三人之间,若有若无,似断还连的关系,把他们紧紧困在一起,要是有什么事情,都会入梦。
过完了年,那天上的雪花,依然未停。这使得晓杰早早春耕的打算受挫,她正不高兴的和秀妮抱怨道:“这个鬼天气,都快出了正月了,还不停了雪,这地怎么种呢?真是白白雇了人,却使不上力气。”
“夫人真是操心的命,这雨雪,还真不是人力能听的。你就放宽了心思,说不定明天就停了呢,到时候夫人你就大显身手。对了,上次你买的人,都还没起名字呢,你看看给她们取个好记的,省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叫。”那杨秀妮和晓杰熟悉了,说话也就放开了,不再那么扭捏。
“好吧,她们学了这个把月,也应该出徒了,我现在就看看你这师傅当得怎么样,要是不好,拿奖金就别要了。”晓杰难得这么有兴致干一件事情,高兴一次。
这是四个大约都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是上次那苏婆子带来的,晓杰询问了好多事情后,精选出来的,他们都有各自的优点,一个会读书识字,会算数,在教教,是个记账理财的好手,一个针线女红不错,还有一个专学了梳妆打扮,剩下的一个,那就是能言善道,很是出头,等着专为晓杰干些抛头露面的工作。那杨秀妮就专管厨房的吃食,这叫术业有专攻。
这四个大丫环,都是清秀,说不上漂亮。这一个月吃得好,穿得好。再也不是那些蓬头垢面的丫鬟了,那形象气质都有了改变。晓杰根据他们的特长,那会算数的叫做侍书,那个针线好的叫做绣线,那个会打扮的叫做伴装,那个会说的叫做善言。
这几个女子被改了名字后,都是盈盈跪拜,一齐说道:“谢夫人赐名,我们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都起来吧,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都听秀妮的话,听她的吩咐就好,没事就熟悉一下环境,早点上工。”晓杰看着他们,都打扮的干净利索,这是她的第一要求。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度过。再过了二月二龙抬头后,这天也就放晴了,晓杰的那些男劳力都发挥了作用,他们买了工具,都是在全力以赴的开垦土地,变废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