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家清白的女人都去哪了,我怎么只看到淫娃毒妇呀——”简太清捂着耳朵,抱怨的看了一眼夏半黎,脑子里还像有万千只箭在扎着,他嘴角的笑意却扯得更大。
“简太清,你要求身家清白,作风正派,你还不滚远一点!这淫娃毒妇是会传染的!你快滚去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吧!跟我保持矩离,至少隔开五十米。”夏半黎没好气的说,一点亏也不肯吃,跟他实在没什么好讲的,只能说几句气话了。
简太清又笑了,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接上她刚刚所问的话题,说了一句:“我出来之前,己经把风声放了出去,王妃近期多番遇劫身心受惊吓,本王爷心疼不己,特地带着王妃两个人单独出游修养,呵呵,想必那一边,温阁老己是收到消息了。”简太清一笑,眉眼生辉:“家里的索碎事分给如意青木几个人处理就行了,王妃你必挂心,放心休养。即然他们都不愿出来探路,肯定要代你应付来探病的贵客,这一天一夜是脱不开身了,王妃你就放心享受这难得的悠闲吧。”
夏半黎冷眼看了他一眼,暗自咬牙着,听他这一句话,她就知道了,她就是个活靶子,又被他用来拉仇恨值了,简太清单独在外,护卫空虚,温阁老那里会放过这大好机会,这可真是要享受这悠闲的一天一夜了。
简太清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想再说些什么,外面山村里突然传来喧闹声,直向着他所在的帐篷方向袭来。
简太清低叹了一口气,深沉着眉眼,望了一眼山村外,“真是讨人厌的蚂蚱,本王要陪着王妃吃个饭都不得闲。”转过头,他很是遗憾的交待着:“你先却作着不要动,数到一百时,本王爷回来接着给你讲笑话。”
夏半黎看着简太清一脸淡然从容的走出去,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了声,简太清这一句就够笑死她了。不管门外的倒乱的人是谁,她敢肯定,他是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夏半黎淡然的坐起身,拿过披风穿在身上,山村里夜里风凉,她最近这身子骨正虚弱着,不能再给自己添上个风寒了。让她坐着不动?呸,开玩笑!有热闹看,她干嘛不看?
刚出了帐篷,迎面一阵冷风吹过,夏半黎冷得全身抖了一下,暗自叹了一声五月这鬼天气,上一刻还是阳春三月,下一刻就是六月飞雪,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这也是上天示警,天下将变,夏半黎自嘲着笑了笑头,缓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屋门没一刻,夏半黎就被拥进一个熟悉的胸膛里,温暖的气息包住她,耳边熟悉的低斥声:“你出来干嘛?不是让你数上一百下吗?”
夏半黎笑笑抬眼看了他一眼,放松的靠着他站着,即然有危险,当然是在简太清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她说:“当初一念之差,给你种下了血盟针。你死了,我也别想活。所以,你别废话了,唉,真是自作孽,我己经后悔得要咬牙自尽了。”
简太清眉眼一扬,满是笑意,也没再说什么,手中一紧揽着她的腰向正围成一圈的人群堆里走去。
简太清冷冽的气势,走到哪里都是开路标,周围的山野乡民任本能也能判断,谁是王者,谁是弱者。简太清走过的地方,周围的人群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让,主动让出一条直达的通道。
夏半黎好奇的探了探头,看了看广场正中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被一个男人打压在地,满面鲜血,倔强的怒视着正压制着他的人,不甘心的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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