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夏半黎接触的并不多,初见面时的点点头,再见面时的微笑以对,唯一的交集只不过是主从之份罢了,可是,左天蓝微微苦笑,心头的心方微微的发涩,到底是从时侯时侯起,他心上有了那一句话:情不知因何而起,只是一往情深。
左天蓝别回头坚定的向外院走去,不该是你的,强求也求不到呀。
这一夜,夜色微凉,风吹麦浪,谁在心潮起伏,辗转纠结,一夕难眠?
好好睡了一觉,夏半黎再度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又被简太清抱在怀里,他正眼睛低笑非笑的看着她,他一双有力的手掌固定着她受伤的腿,以免她睡着时再乱动受创。
夏半黎复杂的看着他,实在是弄不懂简太清这个人,他昨天不是给她气跑了吗,她以为,两个人该是谈得很彻底了。可一觉醒来,他居然又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又一次缠上了她。最为可笑是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放松。她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从什么时侯起,她把这个人列为白名单,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能毫不设妨安心的让他靠近。
夏半黎挣扎了下,想从简太清怀里挣脱出来,这样的姿式实在让她不舒服,心口呯呯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简太清却是一个紧扣,把她的挣扎全锁进了怀里。
夏半黎躲闪着简太清的黑眸,不愿直视,想要起来。却被简太清按压住双手,双腿也被固定住,夏半黎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耳际微微发红,双手抵住了的他的肩膀用力推着,没好气的说:“放开我!”
“丫头,你说过你的理想,现在就听听我的理想吧。我的理想,就是有一个人守在我身边,我开心了,她送上一杯酒,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时,她拉着我的手,陪着我不开心。夏半黎,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他眼睛很亮,亮得像天边那一颗启明星,专心志致的看着他,笑意盈盈。
夏半黎无语的看着他,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心跳声陷落在他这的温柔中,最后的心跳,只是他那双黑亮璀璨的眼睛。
因为夏半黎的意外受伤,她回到车队后,先是高烧了一天,才醒了过来,之后又是足足养伤了七日,车队的行程就这样暂时耽搁下来。
养了七天伤后的夏半黎,此时正坐在床上,无神的看着房梁,沉默的想着心事。
世界上适应能力最强的是人,而两性中对痛苦忍耐度最高的是女人,不信让男人生个孩子看看去,多少个新鲜老爸刚进产房就吓晕了,可女人硬是可以一个接一个的生下去。
不对!夏半黎唉了口气,摇摇头,恨恨地从身后拿了个抱枕掐进怀里,她现在要说得不是这个,而是说简太清!
这到底是叫什么事儿呀!男人在女人面前,没有脑子,只有骗子,这话一点不假!
从被救回来后,夏半黎对自己倒霉的大腿骨折没说抱怨的话,她都倒霉习惯了。
可是,简太清怎么可以不相信她?还有整个车队,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他妈的,简太清还是为她私奔的那个男人吗,她还是这些人的王妃主子吗?还能把她忽略的更彻底点不!
这一队中的三个女人全体聚集在夏半黎的床头前,议题就二个,一个是慰问病情,一个是商讨着,是哪个的男人解了赵晚然的毒。很明显的,第二个议题,更是得到了广大女性的热情投入。
“半黎,你就别生气了。”郑容容翻了个白眼,算是安慰着夏半黎,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夏半黎有玄机图在手,为了探得玄机,她就当夏半黎是好友吧。
“我能不生气吗!”夏半黎气得把怀中的枕头,又捶又打,恨恨地说:“我说了,我是被赵晚然和邬远才绑票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从没想到,她还有这样说什么,什么不是的时侯!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而是,”郑容容无奈的叹口气,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不再更激怒她,在夏半黎怒视下,郑容容还是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而是,自从你失踪后,赵晚然一直就在柴房里呀,时时时刻都有至少一个人以上的人证可以证明。何况,虽然不知道是谁和她有了男女关系,但她也是你的嫡姐,我的表妹。也算是咱们队伍的人了。”
郑容容无奈的低下了头,话句中劝慰了夏半黎,难得的是神色间多夹了一份黯然。
“郑容容,连你也不相信我的话?”夏半黎冷着眼瞪着郑容容,她不想听她给赵晚然解释,这些话,这几天,她听够了,她就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亲眼看到的赵晚然,他们居然没一个人相信她的话,真是污辱她的人品!
“我当然相信你。”郑容容期期艾艾地说,为难的低下头,又抬起头眼带担忧的说:“那个,半黎,人在受惊吓时会产生一些幻觉,那个——”
“行了,小姐,你就别为难郑容容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如意,甩了个白眼给她,“你好歹也是王爷名正言顺的王妃,讨厌一个女人,端着你的身份,一句话交待下去,直接有大把的人替赶走她,还用编什么理由吗?这只会让人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