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精神坐起了身,看了看四周,她什么时侯睡晕过去了吗?现在她人己是在府外,一排的马边侯在街口,正等准备续续赶路。
夏半黎冷着一双眼,压制着向他甩暴雨梨花针的冲动,瞪视着龙找空,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她还没睡醒吗?刚刚听到是什么话?
“你没听错,”龙找空顶着温雅双双的面孔,跷着二郞腿,舒服的坐在真皮座椅上,眉角上挑,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夏半黎,即然我们有了约定了,这一路上也该定下个名份对其他人有个交待,所以,你跪下来求婚吧。”
“我为什么要求婚!我有未婚夫,你也有未婚妻,你脑中风了吗?!”夏半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紧握的拳头恨不得一下打破他那张嚣张的脸。
“是吗?我不记得了。你有婚书吗?有人证吗?有物证吗?”简太清淡定的说。
这世上还有能比他更无赖的男人吗?夏半黎死命的瞪着他,最好现在就把他瞪死算了。果然,骑白马的未必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没有!”夏半黎恨恨的说,她后悔死了,当初皇上指婚时,就该明文写成圣旨,张榜告示天下。现在,她还真是没法证明了。
“那就求婚吧。”简太清随意的挥了挥手,淡然的说,俊美的脸隐在后面,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夏半黎生平第一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向男人求婚这种事情,二个必要条件,一是一时冲动,二就是没脸没皮,她实在都不具备。
“不要?”简太清吐出一口气,挑了挑眉,放下腿,哗地一声拉开马车门,连丝反应的时间也不给夏半黎,一把把夏半黎推出马车:“下车!”
夏半黎没有准备下,差一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狼狈的仰着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车里,正笑着的简太清。
简太清挑了挑二郎腿,又是笑着眨了眨眼,阳光下是明朗的笑脸:“别以为这是卖身,我没给你钱。也别以为,这是诱拐,你也是自愿的。更别以为,这是污辱,你我无名无份,我堂堂一个王爷自然不能坏了你的名节。即然,你说我们没关系,那么,你我就此别过,咱们有缘再见。”
“哗”地一下,拉上马车门,简太清清跪地说:“青木!启程!”
夏半黎冷着眼瞪着他,这算什么?还未开始私奔,就被奸夫抛弃了!滚蛋吧!她脑子果真是病得不轻了,怎么会以为,昨天晚上那个给她温暖的男人是简太清,怎么会以为他对她是有点真心的?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果然只有作梦时才会遇到!清醒的世界,男人就是人渣!
夏半黎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青木扬起马鞭,马车徐徐向前,她咬着牙喊着:“你站住!”
求婚这种事就像抽烟,第一口时呛的眼睛鼻涕直流,抱怨着香烟有害健康,第二口时,就顺理成章,自我安慰着,意外事故满天飞,未必就死在香烟上。
马车倒退着又退了回来,吱的一声停在夏半黎面前,哗一地马车门打开,露出简太清那张笑得欠揍的脸:“没诚意的不算,重复的不算,我不满意的不算。”
“那你想怎么样?”夏半黎气极败坏的站起来,强压着自己的爆脾气,这一路不过就是为了赵东泰,他有必要真弄成私奔吗!这男人不仅无耻,还耍无赖?
“你有意见?”简太清打了个响指,双腿交叠搭在前面的木榻上,整个人慵懒中夹着性感,挑着眉斜睨着她。
“没有!”夏半黎咬着牙,她总觉着简太清变了,变得有些她也说不清楚,却让她感觉着更加危险的演变。
夏半黎抬头看看四周围,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不时有人好奇的探头探脑,改不了看热闹的本性,远远的围成一圈,看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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