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那点子名声,都是她那名声不堪的哥哥给她抢来了,也敢抢这九凤金身。晚然晚晴才是正经嫡出的镇国公府小姐,谁敢比她们还要出众!
“呸,连蛋都不会生,只会下母的,这镇国公府的香火都要让你给断了,还有脸跟我争。七出之条,单是无子就能休了你!现还敢跟小姑抢东西,还不快放手!温雪心,我这就去找母亲,不事翁姑这一条,也一样休了你。”
赵雅文急红了眼,哪还敢温雪心是什么大夫人,身后有温阁老撑腰,男人的世界各凭本事,女人的世界就是靠泼辣,她一手长长的指甲,想也不想冲着温雪心的手背狠狠的抓了下去,直把温雪心痛得嗷号一嗓子,手背上带着血的五抓伤痕。
趁温雪心叫痛松手的一瞬间,赵雅文立时把那块屏风护在身后,叫嚷着说:“你生下了两个赔钱女儿,也敢说是凤凰蛋?别丢人现脸了,乌鸦还差不多。我家容容才是出正好,德容妇功都是最上等的金凤凰!”
温雪心气红了眼,甩着手上的伤口,一旁的护院家丁们都拥进来了,她把手中的那一块扇风交给一旁的婆子,想也不想张牙舞爪向着赵雅文又扑打了过去:“你敢说我的女儿是乌鸦?我先撕了你张乌鸦嘴?龙生龙,凤生凤,你才是乌鸦,你全家都是乌鸦。本夫人是温府嫡女,幼承庭训,学贯五车,十四岁就名列京城第一才女。你算什么东西?我呸,连个四书五经都没念过的文盲,说到底了就是个大字不识的烧火丫头罢了,还能生出什么金蛋女儿?快还给我,花开富贵庇世价尊荣,尊得是镇国公府的嫡孙女!”
温雪心边骂着,边与赵雅文打成了一团,连着厅中还有外客在都给忘了,这可真是争富贵的最要紧时刻,绝不能落下这个面子。一旁的家丁婆子们都看得目瞪口呆,互相看了一眼,谁也不敢上前拉架援手,一个是府中的大夫人,一个是老夫人最庞的姑奶奶,谁敢上前去找不自在,帮了哪一个都会落个罪名,还不如旁观得了。
另一边的三姨娘几位姨娘,也不甘示弱,呼啦一下紧跟着赵雅文后一步,全围了上来,她们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与大夫人和赵雅文争,也是争不过的,倒不过从两只母老虎口,捡点子残渣添肚子。
三姨娘的反应最是灵活,挑着一只相对较大的扇面就抢先一步抱在怀里,目光串梭着,又向另一块屏风面伸出手去。她可是有二个女儿,这花开富贵是最吉利的物件,哪怕挑个碎屏片作陪嫁,到了夫家那也是极有面子底气的珍宝,虽说她不能与大夫人抢大头,但她可以抢着多捡几块小的,积少成多,几块小的拼到一起,不会比那大屏风差。
三姨姨娘刚捡了一块,正伸手向着一块较大的屏风面伸过去,那一边六姨娘、五姨娘也伸过手来,同时抓住了一片,互相狠瞪了一眼,谁也不肯松手。
三姨娘气得直跺脚,早知道就不联合她们来了,这二百万两聘礼还没弄到手,倒先抢起她的花开富贵了:“你们快轻手!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抱起团一条心,你们又没女儿,跟我抢这个干什么?”
“哎哟喂,三姐姐,你这话可就是不对了,咱们说好了抱团,争下来的钱财,三个人平分,现在你一个人独争着花开富贵是什么意思?吃独食不成!我这一会是没生下女儿,有了这个天赐珍宝,说不得过个三年二载,也就儿女双全了呢!”五姨娘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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