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呢,唉,我一个闺阁女子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夏半黎面带着难色,向着左天蓝一挥手,说:“左统领,还是你来说吧。”
左天蓝接了夏半黎的示意,上前一步,向着马一行一拱手,严肃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今夜在后院井中,发现了一具投井的女尸,经查验,是一品大学士夫人的贴身侍女,井边放着府中的一些财物。经仵作察验完毕,判断有九成可能是自杀,但现场脚步凌乱,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左天蓝这一番话说得精明又含糊,先点明的府中的处置,显得大公无私,又不明显说定,冬梅的死因,更是不提那封惹来无数事端的遗书,更重要的是,他提了一句一品大学士夫人。这就有说法了,死的是女眷,又是一品夫人的贴身侍女,话里话外就透露着内宅阴私四个字,马一行听完这一番话,心里顿时就明白过来,眼眸精亮。
“原来如此,本官己带验尸的仵作来了,看来,这也就是个丫环想不开,自杀投井的小事,呵呵,等着仵作验完后,这案子也就结了,国公爷尽管安心就是。”马一行笑笑说,心里认定了这又是一桩内宅阴私的命案,这种事,在这深宅大院里,哪里也少不了,必然是那丫环不安份,不是勾了主子,就是手脚不干净,然后就成了这样了,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有一句话是,民不告,官不纠,走个过场,给那丫环家里几个钱,这事就完结了,马一行心里有数,面上不动声色,含笑着赵东泰说着客套话。
赵晚然听了心头一轻,心里升起一股鄙弃,还以为这夏半黎有什么花招呢,说到底,她还不是也怕丢了府中的颜面,本来嘛,这就是一损俱损,一失俱亡的事。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一来,这府中要担个治家不严的名声,二来,这涉及到女子行为不检,传出去就是个男盗女娼的名声,三来,就是她了,嫡女串通着嫡母偷盗自家财物,这还能听吗?哼,这三重考量在内,夏半黎与赵东泰一样,那也是得舍财保名声。
赵晚然眼中一道凌厉闪过,她们想息事宁人,草草了事,她还不愿意呢!这可是拉七夫人和夏半黎下水的最好时机。
“这个,只怕不成!”出乎意料的是,赵晚然说了这一句,一下子把马一行和赵东泰及赵元隽给惊住了。什么叫这个不成?
马一行诧异的看着赵晚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不是最好的吗?到底是人命官非,传出去也不好听呀,这侯门嫡女这是想干嘛?
“马大人,”赵晚然清了清嗓子,无视着赵东泰投过来的怒目,面上一红,轻柔的说:“冬梅是大学士府上的人,总要给大学士一个交待的,唉,她,她,她与人作出苟且之事后,还盗了我们府上的财物,她肯定就是被人所害的,请大人明查。”
“呃。”马一行怔了下,难得面上出现了一道异色,这种不光彩的事,说出来可真不好听,这位大小姐这是要干什么?
赵东泰气得个面黑,强自压抑着要拍桌子怒吼的冲动,当着马一行的面,他也不能再骂赵晚然没脑子,这就真是家丑外扬了,他怒瞪着赵晚然一眼,沉声说:“你还不闭嘴,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该搅和的事吗?你不必在这了,回你院子抄书去。”
“祖父!”赵晚然坚持着坐着没动,抬起头来,一脸倔强的看着赵东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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