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最讨厌的就是纠缠不清的狗男女!我现在就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把你变成去了势的公公,也不会要你这个得了势的老公!听懂了,你就要再多管我的闲事,我与你只是共进退的盟友,定准了你的位置,别惹我烦!”
夏半黎说话半分不客气,对像是简太清又怎么样,是这入权掌天下的男人又怎么样?她夏半黎没必要处处低他一头,任由他的摆布。以前不与他相争,那是她懒。她只要一世锦绣这个结果,过程无所谓,怎么样都是活一辈子,在她容忍底限内,让简太清去算计好了。
在这个世间行走,人就只是选择罢了,利与弊放在眼前,肯定是选利,弊与弊放在眼前,那就看哪个弊害处轻。夏半黎冷着眼看着简太清,如果简太清再这么肆意妄为下去,她不介意鱼死网破!
简太清不动声乐的看着她,他这是把她逼急了吗?终于把她真正的一面展现在他眼前了,她很冷漠无情,完全不在乎任何人与事,简太清看得很清楚,这个小毒物是五毒俱全,说句不留情的话,她自己的命都能全不在乎的拿来当筹码,还会怕拉天下人去舍命吗?
简太清忽然一笑,眨了眨清亮的眼,淡淡的说了三个字:“血、盟、针。”
夏半黎脸色变了又变,该死的!这个混帐王八蛋,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半黎冷着眼对视着他。
“半黎儿,你要想,我可不想。哪怕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也不允那百分之一的误差。懂了吗?”简太清手上加力,握着她肩头的手又是一紧,像要把她那骨头捏碎一样,偏偏又笑得如沐春风,温润无害。
看着眼前的简太清,夏半黎低敛着眼睫,脑中闪过一句:二月春风似剪刀。简太清就是那二月的风,明明冷得人透骨,似又披着春的外衣。
简太清一笑,突然松开了手,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温和,有她的肩上拍了一下,似是安慰一样,看向被人群包围着的赵晚然,他眼神一亮,轻松的说了一句:“她不值得。”
“什么?”夏半黎看了看简太清,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头上一句,结尾一句,她都听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这一会,他这话题又转到赵晚然身上干什么。
“她,”简太清手一伸拉过夏半黎的肩头,站在她背后,热气直扑到她的耳际边,一字一句,醇厚的嗓声带着诱惑的语气,水滴石穿的温柔:“她不值得。在本王心中,你的一滴血,比她的命都重要。半黎儿,答应爷,不作傻事了好吗?别让我为你心疼……”
夏半黎身躯紧僵硬,目光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赵晚然,呼吸间是他熟悉的味道,心口那里一道麻线划过一样,紧紧一窒。混帐的老狐狸,又来了!前一刻冷若冰霜,这一刻春风化雨,这种陷死人的温柔手段就是他对付女人的绝技,真是天下第一大骗子。
“你听不懂人话吗?离我远一点!万岁与九千岁之间可不止是差了一千岁。”夏半黎没好气的说完,手肘向后一撞,快狠准的撞向他的小腹,成功的听到他一声闷哼之后,与他脱离了这亲密无间的身体距离。万岁爷是皇上,九千岁的全是公公,这都听不懂?
简太清捂着小腹,唇边苦笑,这丫头真是毒,他是救了她,不是刺了她一刀,她倒是好,对那个刺她一剑的男人感恩带德,却不把他当恩人反倒当成仇人了,这丫头真是个没心没肺,不识好歹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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