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简太清长笑一声,也不多话,利索的从楼阁上跳下来,迈步走到夏半黎的身边,低目看一眼自己的六哥,眼中一道笑意,呵呵,六哥难得吃一次亏呀,连着二次都憋在女人手上,还都是与他有关系的女人,唉,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命中相克。瞧着他这张脸气成了酱紫色,青筋都爆出来了,得了,他就不多话了,今晚上总算没白来,这笔帐收到了。
无视着身后简明德烧穿了背的怒目,简太清悠闲的跟着夏半黎就向外院走来,这一次走的路不同于进花满楼那一条,同穿过碧兰院后面小径,直通外巷的一条路。
出了院门,正对着巷子口,漆黑的夜色中,还能听到不远处人家中寂寥狗叫声,一个女子正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辰,瘦削的肩膀担着一身的孤傲寂寞,正是天下绝色的柔然。
夏半黎脚步没停走过她身侧,侧眼看了她一眼,柔然没有动,仍是保持着那一个姿式,一眨不眨,一双似水明眸倒映了满天星斗。夏半黎挑了挑眉,说了一句:“喂,拿来吧。”
“拿什么?”柔然没有动,回了一句。
“别装傻,碧兰院的地契房契。”夏半黎横了她一眼,她辛苦一晚上,那是报酬这个她想赖帐。
柔然又是一笑,闭上了眼眸,低声轻笑着说:“夏半黎,男人你不在乎,容貌你不在乎,那你到底在乎什么?”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谁想要谁就拿去,有钱有势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谁敢跟我抢我毁了她的容。给了我钱,母猪我也能变貂婵。欠了我钱,貂婵我也给你变母猪。柔然公主,我与你不同,我只要这一世的锦绣,自由自在,逍遥在这盛间,谁敢跟我过不去,我就跟谁拼命!”
夏半黎冷着眼。女人都是傻蛾子,公主之尊也是一个样。眼前的女人就是个从柔然飞来的傻蛾子。
到了这一刻,她要再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她也就是被传染那傻病毒了。柔然,统治了大漠南北二个世纪的国家,它是神秘而充满的异域的色彩,历史上对它的记载只有寥寥数笔,甚至于连它的灭亡,也只是个猜测。可是谁也不能否认,柔然是大漠中独有一道风景,美极眩目,引无数人竟相争逐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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