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丫头才是疯言疯语!你才是疯子!你全有都是疯子!赵晚然气鼓了两腮,一张一张的,赤红着一张脸,硬生生忍下来到口边的话。
她站起身来,一甩头,勉强缓下语气说:“你们先说着,我这头疼的历害,再回去休息一会。”
“好,你回去吧。”赵晚然点了点头,这个妹妹不在身边,这事情还好办些,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自从那张脸没了脸皮,连着脑子也没了,做事太冲动,不过大脑,这样也去只会坏事。
“咦,二小姐,你身体不好吗?不如我给你诊一诊脉吧,有病得早治呢,我常听说,这精神有问题的人,一开始脑子都是先犯糊涂,然后就是说胡话,再然后,吧,这人就这么疯了,二小姐,你这脸己经是没脸没皮了,可不要在心里再存上什么压力,这脑子是疼得犯了糊涂了吧,这可是大病呢。”
“你才精神有问题,你才是病糊涂了呢,你才没脸没皮,你才要死呢!”赵晚晴气得眼冒金星,握着拳头又想冲上来赏她两巴掌,硬是让赵晚然那凌厉的目光给制止了。
赵晚晴连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把心头的怒火压下去,甩着袖子就走:“我去躺一会!你们聊吧。”
赵晚晴再也不想在这里看夏半黎这张贱人的脸了,哼,要不是赵晚然一再的斥责,她干嘛要忍她。
她的脸很快就能恢复美貌的,赵晚晴信心满怀,捂着胸前,摸了摸怀中的那盒一百万两黄金买到的药,等到她恢复了倾城美貌,到时就是她至尊至贵站在万人之上的时刻!夏半黎这个小贱人,看她还能活个几刻的命!
赵晚晴吐了一口气,信心十足的走出了屋门,床上躺着的温雪心脸色扭曲到快变形了,她强自拿出一个自以为是的慈爱脸庞,说:“半黎呀,我这个女儿还不懂事,你多多体凉她。”
“放心吧,大夫人,二小姐年幼无知,童言无忌,我不会跟她计较的,倒是你的病,还是要多多放宽心休养呀。”夏半黎笑着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直看着温雪心听了她这一句话,立时脸又气黑了一层皮。
这说话真是一门艺术,骂粗字那是最粗浅的,只在那不骂脏子又把人噎个半死,那才是最高境界。
现在这温雪心半来是三分病,也让她这几句话给气成了五分了,真揉着脑门子,有气发作不出来,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温雪心气得直瞪眼,恨不得一个巴掌打烂了在自己眼前的这张伶牙利齿的嘴,敢在她面前说她女儿是年幼无知,童言无忌!这是好话吗?这明显就是在说赵晚晴长个不长脑,是个傻丫头呢,这传出去,赵晚晴的闺誉还能听吗。
赵晚然适时的插了一句,担虑着说:“半黎,我这都快急死了,你也是懂医术的,昨夜里一看,就知道我娘得了什么病。唉,现在也是没办法了,你就替我母亲看看,她这病到底是怎么样?咱们库房中,还有药呢,你就大胆的开了药方,回头把药熬了,母亲的病也能早点好。”
“这不好吧,我的年纪还轻,看得那些药方也都是在医术上看的,这大夫人千金之躯——”夏半黎面带难色。
赵晚然忙用力的摇头手,恳切的说:“你不用这么没信心,我可是听说了这早饭时发生的事了,祖母的手要不是你判断及时,她这手就要废了,张大夫也说,这有病可绝不能拖,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再治就难了,现在只有你诊出了母亲的病,你就帮着母亲快诊治吧!”
“这样呀——”夏半黎迟疑的看看赵晚然,再看看温雪心,一幅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没错,没错!”温雪心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夏半黎的手,急切的说:“我这身子病成这样,现在也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你就放心大胆的治,真有个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怪你的。”
“不是的,我只是怕医术还浅。”
“唉,半黎,你是不是还怪我对你关心不够,以前的事,我是真心后悔了,这俗话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大病一场,这才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很多事,唉,”
温雪心叹了口气,拉着夏半黎的手又是一阵的唏吁:“半黎,我这病,你要是不给我治,我是好不了的了。吧,我现在只想着,等我到了地下,再向着你母亲赔不是,求你们原谅我——呜呜——”
赵晚然适时的上前一步,也是眼眶通红,哽噎着劝着她说:“娘,你不要这样想,半黎只是还没想通而己,她不会不管你的,咱们诚心诚意的与她交好,她会明白我们的真心的,就是不知道你这病,这病还能拖多久——”
赵晚然也是一脸辛酸,泪水滴了下来,拿着手帕先给温雪心擦着泪,又给自己抹着泪珠,这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真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心就软了。
夏半黎低敛地眉眼淡然一笑,这还真唱起孝女传了,看来这温氏母女二人己是埋好了坑,她就是不往里跳,也要把她推进去了。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她就进去一回,牵着这三只母老虎的尾巴绕上一圈,一块收拾个利索,呵呵。
夏半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