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话又怎么说?”赵元隽一愣。
“你看,父亲,”夏半黎满面为难,瞧了瞧温雪心,又瞧了瞧赵晚然,说:“我己是认了简亲王爷为义父,那么在咱们府上认爹为父亲,认国公爷是祖父,传出去也是没有人会说闲话。”
“是这样。”赵元隽点了点头,更加不解了:“那你怎么就不能再认嫡母。”
“你是看不起母亲这个嫡妻的身份吗?半黎,当年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你这样的误会母亲,连母亲对你的好意,都要拒绝吗!”赵晚然趁机插话,一脸不敢置信,伤心欲绝的擦着眼角的泪珠,看着真是委屈到了极处,万分悲忿。
赵元隽的脸色一变,语气也严厉起来:“半黎,你若还认镇国公府,还认我这个爹,就不得对大夫人如此无理!她到底是你的嫡母,一定要尊敬她!你嫡母愿意认下你,这是好事,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这要是连嫡母都不认,传出去,这满京城的人还不说他是宠妻灭妾,他可以偏宠小妾,但这名声那是绝不能担着的,赵元隽己是声色俱厉了,不明白这个向来懂事明理的女儿,怎么这一会这么不让他省心了。
温雪心与赵晚然相视一看,眼中闪过一道得意的精光,很好,这事儿成了!以后这夏半黎还不就是捏在她们手中的,想捏死就捏死,孝如天,这子女的生死大权,嫁事姻对,全都在父母手中,以后不管这温雪心怎么调教磨励她,谁也不能她说一句不是。
“爹,你听我说呀,”夏半黎像是着了急,口舌都结巴起来,一脸涨红的样子,局促不安:“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认的,我只是怕大夫人脸上无光——”
“那怎么会呢!”温雪心一言打断她的话,生怕赵元隽又改口,连忙笑着说:“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是我的福气,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就去宗祠把你记在我名下。”
温雪心得意洋洋的看着夏半黎,记在她名下后,她就尽着法子尽她嫡母的‘教养’之责了,谁还敢多放个屁,哼,非要扒了她这一身贱皮不可。
夏半黎松了口气,像是认了命,接受了这一桩认母事宜,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不多话了,即然大夫人都不在意,用温阁老的声望和大小姐二小姐的声誉为我作保,那我就接受您的好意了。”
“你,这话是什么——”温雪心心头一跳,尖叫着嗓子,声色厉急的喝问,话还未说完,就让赵晚然眼疾手快的掐了一把,冲着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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