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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贱丫头的当!(1 / 2)

“半黎说的是,我先把她救醒了,以防有万一。”

赵晚然紧紧闭着双目,心里痛骂着夏半黎,那个小贱人,居然给她来这一招,这个时侯,她怎么能醒,只要避过去这一关,才能有时间再做其他安排布置。

不行!她得忍着,说什么也不能醒!

孙连仲拿出金针,在温雪心紧张的注视下在赵晚然身上连着刺了二针,赵晚然一阵疼痛,几乎要惊呼出声,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拳,死死的忍住,硬是一动不动,手腕处刚止的血,即在是那紧绷下又是迸裂了,股股的鲜血往外冒着。

赵晚然只觉着头晕乎乎的,闭着眼,也是一阵阵的天弦地转,这是真的要失血过多晕了。

孙连仲眉头也打起了结,疑惑的看了一眼赵晚然,“不对呀,大小姐该醒了呀,这是怎么回事?”

温雪心着急的说:“孙大夫,晚晴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病?”

赵东泰和赵元隽对视一眼,凑了过来,赵东泰说:“孙大夫,有什么不妥,你就直说吧。”

孙连仲擦了擦额头的汗,抿着唇,一言不发,又是连着几针,赵晚然只觉疼得她半边身子都要麻木了,直入骨头里,她快痛晕过去,硬生生的死撑着,这才没有动,仍是装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大小姐还有什么疾症我没诊出来?”孙连仲疑惑的自言自语,又拭了拭赵晚然的脉,他更是疑惑了,这是什么脉像?刚刚还是平顺的,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这脉像就像是要爆发的火山一样急速又凌乱?

孙连仲仔细一看,刚刚己是止住血的手脉,现在己是流血不止。

“到底是怎么了?”赵元隽着急的问了一句。

孙连仲歉疚的拱了拱手,说:“对不住了,赵大人,大小姐的病实在是不轻,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病。按理说我那几针扎下去,她就该醒过来了,然后把血再止住,就不会有大碍,可是大小姐反而血越流越,现在更是止都止不住了,人又是晕迷不醒,这——”

“老爷,快去请御医吧——!晚晴,她,她病得要死了——!”温雪心哇地一声痛哭出声来,抱着赵晚晴就是一阵的疯摇,“我苦命的女儿呀——你怎么就好么傻,要为了一个小杂种去代为放血呢——”

温雪心这一哭不要紧,把赵元隽的脸给哭了三层,面色很是不高兴的瞪着温雪心。

小杂种?这是骂谁呢?是说他赵元隽是杂种,还是说他儿子是杂种?刚刚那滴血认亲的结果,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赵昭奇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呢……

夏半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哎哟喂,这赵晚晴闭着眼睛装晕倒是真有一套,这么多针扎下去她也能忍住,硬是不动呀,可惜呀,那伤口的血可是露了端倪了,这是真疼了吧,疼得她的又是手腕上的伤给绷了。

噗,那倒也好了,她倒要看看,这赵雪晴的血红,还是这满梨的花白儿。

夏半黎走了一步,向着孙连仲的方向看了看,微微一点地上的梨花。

孙连仲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再看夏半黎又是向着他眨了眨眼,微一扬头,还是点了点地上的那一层梨花。

孙连仲这一时醒悟过来,腾地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赵晚晴的脸色,眼睛紧得闭闭的,脸色除了白,反倒是有丝发红,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额角边还有一道细细的汗丝,更有手腕上那一道。

孙连仲不高兴了,她这是装晕呢吧?好好的装什么晕,这不是置疑他的医术吗?幸好这一时还没叫御医,若是等着御医一来,再诊出她这病根本就是装的,那他孙连仲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岂不是说他无能!

孙连仲哼了一哼,对赵晚然的印象更是不好,看了一眼还在嚎哭着的温雪心,语气也不好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说:“好了,你也不用哭了,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就看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那是我女儿,有个万一,你一万条命也不够赔的!”温雪心尖着噪子扬高了声贝,在这夜色沉沉中,听着分外的刺耳朵。

赵东泰很是不高兴,瞪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客气的说:

“孙太夫,你有什么办法,不忍说说看,救命要紧。”

“好!”孙连仲痛快的说:“老太爷,我这个方法虽是冒险了点,可却能保住令千金一条命,要不然,再让她这样晕迷流血下去,不出一刻钟,她必死无疑!”

赵元隽一惊,看了赵东泰一眼,情况竟是这么危急了吗?赵晚然是为了给他病治才这样命悬一线,赵元隽不可能不关心着急。

赵元隽急不可待的说:“快说!只要能救她一命就行!”

孙连仲拿起手中的针,又指了指刚刚地上那个一品红的药包,说:“我这个就是这个一品红了。”

“一品红?”赵元隽怔住了,一时之间不知他这话是怎么个意思。

“不错,一品红。”孙连仲拿起一品红的药包,有意地在温雪心眼前转了一圈,眼看着温雪心脸色大变,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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