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林心怡吃惊不小:开门的男人是校长薛克军!
薛克军看到林心怡眼里画满了问号,脸上马上不自在起来。Du00.coM
而且,似乎有点惊慌的感脚。
今天轮到我老伴值班,她生病住院,我来帮她值班!薛克军解释道,看上去很尴尬。
林心怡记起来了,好像哪位同学说过,这个宿舍楼里,有个很牛叉的值班人员,据说她的老公是校长,她名义上是楼管,但基本不来值班。每月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只到月底来上那么一两次,然后就到财务科领工资。
看来,很牛叉的楼管就是这位薛校长的老婆了!
Tmd,堂堂大校长竟然跑到女生楼上值班,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真是的!
但林心怡马上笑眯眯地说:校长,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
你就是林心怡?薛克军一边拿着钥匙开门锁,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的。林心怡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明显是质问学生的口气。
我,我有点不舒服,到外面看病去了!林心怡心里老大不舒服,稍一停顿,马上编了个万能谎话。
所谓的“不舒服”,是她们女生来了大姨妈之后的习惯用语,只要说“不舒服”,老师学生都明白是咋回事。
嗯。进去吧!以后来早点。薛克军打开门,对林心怡说道。
校长,我来锁吧!林心怡对自己打扰校长休息感到不好意思,主动接过铁锁。
锁好了,你把钥匙放到窗台上。薛克军趿拉着拖鞋往回走,叮嘱林心怡:说不定晚些还有进门的学生。
林心怡心里十分高兴:这下好了,出去的时候不用麻烦校长,自己就可以解决问题。她赶忙答应一声,把门拉过来,挂上锁柄,咔塔一声锁上了。
按照校长的吩咐,她把钥匙轻轻放到窗台上,便像只敏捷的小燕子,灵巧地冲向楼上。
林心怡她们在三楼,很快就到了门口。
进了宿舍,舍友们都已入睡。外面有月光,月色大面积倾泻进来,照得宿舍里亮亮堂堂。
林心怡无意识地上下左右扫了一圈,发现王思思的床铺空空的——看来王思思今晚也在外面。她家虽然离学校不远,但她不愿老爸老妈经常跟在后面唠叨,这学期开始就住进宿舍。有时候却彻夜不回,不知干什么去了。
林心怡倒也没有多想,依然轻手轻脚地上了自己的床铺,摸索着找到睡衣,拎在手里就下楼了。
到了一楼大厅,值班室里的灯却熄灭了。而且,大厅里的灯也不知被什么人关了,黑漆漆的,有点怕人。
怪事,灯怎么熄了?林心怡心慌意乱,自言自语道。
不得已,她只好拿出手机,借助那点微弱的亮光轻轻挪动到值班室窗前。
但她分明听到里面有种奇怪的声音,嘿嘿丫丫的。
起初她不在意,就在她把手机照着窗台,看到那串钥匙时,那种声音更强烈了,她侧耳细听,一下子,明白,值班室里的这种声音,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出的。
她不由得脸红心跳。正值青春妙龄时期,不用多想,都知道开展一种什么样的活动,才能制造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她也不用多想,那男的肯定是刚才脸带不悦的薛校长,至于女的,就说不准了。
Tnnd,真倒霉,一晚上过来过去碰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真叫人扫兴。林心怡气恼地抓起钥匙,不料,没抓牢,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谁?谁呀?你想干什么?值班室里马上传出一个浑厚男中音的叫声,听上去很惊恐。
林心怡也吓了一跳。尼玛,不小心惊动人家的好事了。咋办?她又感到难办了!
这样一来,林心怡的手机照上了窗户,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向里面望去,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里面的一张简易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赤果着身子,蜷缩在床上。那张脸,精致漂亮,生动迷人,此时更显慵懒柔美之态。
但林心怡却差点昏倒在地——那个女的,就是她的野蛮朋友王思思。
怪不得宿舍的床上空无一人,原来她在这里享受人生!
那个男的,不用说,就是校长薛克军。
薛克军也是惊慌万分,正站在地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大骂:tmd,,竟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抓住你,弄你个半死!
林心怡的脸孔只露出半个,就那么一闪,马上移开了。她感脚到,王思思恰好也抬起头来看着她,是不是认出她,就不好说。
她来不及考虑,抓起钥匙,火速跑到门口,啪啦几下,门开了。
她猛地把钥匙和铁锁摔到地上,没命地狂奔起来……